蕭北聲饒有興味看著她。
蘇曼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抽出了他的皮帶。
蕭北聲眯起眼。
有些疑惑。
蘇曼拿起了他的手,用皮帶繞上了他的手腕,打算一圈圈將他捆起來。
關鍵時刻。
蕭北聲摁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進一步動作,
“想做什麼?”
他的聲音和臉色,陡然冷了下來。
蘇曼看著他,神色無辜,又明豔,“我在取悅你。”
蕭北聲眯起眼睛,帶著幾分懷疑打量蘇曼,但是手卻從她手上拿開了,這是讓她繼續的意思。
他倒要看看,蘇曼能玩出什麼花樣。
男人微微後傾,暴露出自己的胸膛,蓬勃的荷爾蒙帶著十足的侵略性。
彷彿是在跟蘇曼說,現在就是蘇曼拿一把刀刺向他的胸膛,他也不害怕。
極其囂張的挑釁。
緊實的真皮皮帶,一圈圈將蕭北聲的雙手緊緊鎖在一起,他輕易鬆不開。
蘇曼牽著皮帶,將他一點點拉向自己。
她緩緩靠近蕭北聲,挺翹的鼻尖,幾乎要抵上蕭北聲筆直高聳的鼻樑。
彼此的呼吸可聞。
蘇曼能嗅到他呼吸間的菸草味。
不好聞,但是也不難聞。
因為很靠近,所以蘇曼看著他時,眼神微微失焦,給人離迷的錯覺。
蕭北聲的目光仍舊冷冷的,直到——
蘇曼吻上了他的唇。
揉軟相觸,蕭北聲厭惡地皺了皺眉,他壓下了要把蘇曼推開的衝動。
蘇曼感受到了他的厭惡,心臟微微收縮了一下。
她忍著內心的刺痛,閉上眼,溫柔地吻他的唇。
她輕而慢。
上下輾轉,極盡能事,想要讓他感受到愉快。
蕭北聲嚐到了她唇齒間的清甜,那股沁香,讓人心神搖曳。
蘇曼沒看到的是,蕭北聲眸子裡的冰化開了,有糾纏的情愫,從眼底跑出來。
烏沉的眸光,緊緊鎖定她的臉,深邃,幽暗。
感情濃烈得化不開。
但是蘇曼感受到的,是他一動不動,麻木得像個木頭,冰冷得像座冰山。
她那樣情動地逗挑撩撥,他依舊無動於衷,蘇曼有些洩氣。
她睜開眼,蕭北聲有剎那慌亂,立刻藏起了眼底的深邃,擔心被她翹楚端倪,立刻出言譏嘲:
“就這樣?這種的程度,就是外面賣的,都比你強百倍。你憑什麼用這麼點伎倆,就換你嬸嬸幾個億的生意?”
說完,蕭北聲就有些後悔。
他拿蘇曼跟外面賣的做對比,不就是說蘇曼是賣的?
那一刻,他幾乎都要軟下脾氣,要是蘇曼跟他發火,他也認了。
但是蘇曼沒有。
她只是低垂著頭,似乎有些黯然傷神。
這讓蕭北聲更懊惱,懊惱的情緒莫名纏得他心浮氣躁。
他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蘇曼說:“我知道了。”
蘇曼扭頭,看向旁邊的燈光按鈕,抬手,把燈給關了。
頃刻間,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現在已經是深夜,高階總統套房的窗簾,遮光性不是一般的好,窗外的夜色和城市的霓虹,絲毫不能透進一絲光亮。
隱約能聽到嘩啦啦的暴雨聲,間或,夾雜著一兩句駭人的滾滾響雷。
屋內的兩人,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蕭北聲也絲毫看不見蘇曼。
就在捉瞎之際,香軟貼上了他的胸膛。
緊實的腿,分開坐上他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