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冽服低的意思,且似乎在她心中万俟冽甚至比白弋國的國君白鎮還要可怕,似乎白鎮只是表面上控制了万俟冽,實則是万俟冽在隱隱控制著白鎮,而白鎮還不自知!”司徒焱肯定的點了點頭,想起白詩詩之前說的話還有點心顫,万俟冽真的在不知不覺間變得這麼恐怖了嗎?
聽白雲辰的意思,白鎮可是掌控著他那些兒女們的性命,想讓他們生就生,想讓他們死他們就只能痛苦的去死,這樣的人竟然還沒有万俟冽可怕?
這万俟冽究竟可怕到哪個地步?
“很好!”幕夏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墨瞳內不帶任何情緒,卻讓人感覺透涼透涼的,看一眼就能凍結身心和靈魂!
万俟曜緊了緊與幕夏十指緊扣的手掌,淡淡的掃了眼司徒焱和青鷹兩人,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邢堂。”
“……是!”司徒焱和青鷹冷冷的打了個寒顫,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認命的去領罰,他們這次確實太不淡定了!
……
“王妃,怎麼看?”司徒焱和青鷹離去後,万俟曜帶著幕夏繼續邁步踏入司徒敏的院落,悠閒的遊逛起來,那悠閒慵懶的模樣完全就是來散心的。
“之前那位小舅舅不是中毒了嗎?雖然臉色是蒼白了點,不過那眼神可不蒼白啊!”幕夏身上同樣沒有半點緊張,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
今天早上出來時,白雲辰的臉色確實蒼白了點,不過那雙清潤的眼睛似乎多了點什麼,似乎比平時清涼了幾分,讓人淡淡的心顫。
“嗯,這小舅舅要是連這樣的小事都解決不了,那他真的該回去好好修煉修煉了。”万俟曜面具下的紅眸幽深莫測,同樣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白雲辰如果連這樣的小事都解決不了,他絕對直接將他送到白鎮手上,免得浪費他攝政王府的糧食。
其實白雲辰一向是清淡主義者,一天三餐都非常清淡,根本浪費不到多少攝政王府的糧食,妖孽攝政王殿下果然不愧他小氣的名聲!
正在攝政王府休養的白雲辰莫名的感覺背脊涼了涼,愣了愣,須臾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稍想了想,白雲辰就知道是某位小氣的王爺在心裡鄙視他,握了握尚有點無力的手,溫潤的笑了笑,那雙清潤溫和的眼睛卻一閃而過了一絲清涼。
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有多久沒有嘗試過這種無力的感覺了,他是不是該感謝一下那個讓他再次重溫這種無力感覺的主人?
嗯,在這裡待了這麼多天,似乎有點無聊了,不如出去走走吧!
“秦凱,我們出去逛逛!”想到就做,白雲辰清潤的笑了笑,招呼了一聲守在他身邊的秦凱,輕笑的走出了房間。
“是!”秦凱抬了抬頭,不經意間撞上這片清潤的笑容,卻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快速垂下眸子,恭敬的應了聲,一刻不停的跟了上去。
有了白雲辰提供的珍貴藥材,再加上幕夏那能化腐朽為神奇的醫術,秦凱的傷雖還未完全康復,不過已經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行走,除了武力值稍微低了點,他與受傷之前沒什麼區別。
這一刻秦凱還記得幕夏為他治療的那一幕幕,眸光忍不住亮了又亮,幕夏每一次前後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幾次過後,他整個人竟像突然煥發生機一樣,整個人充滿了活力。
甚至他臉上那道大叉叉猙獰疤痕也在她神奇的針灸醫術下,一天比一天淡了顏色,這麼多天來,他臉上那道大叉叉猙獰疤痕雖沒有完全消去,可是已經達到了讓一般人能夠接受的程度了,不至於嚇壞了路人,否則他現在都不敢跟著太子出去。
同時,秦凱也知道了幕夏並不是他的菲兒,他的菲兒真的狠心丟下他走了,不過她留下的這個唯一的寶貝女兒,他一定會幫她好好守護著,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哪怕是那位!
秦凱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