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長衣客人雙手抱了一下拳道:“姑娘太客氣了在下此來為的就是要與令尊作成一筆交易自然不會錯過姑娘的邀請!”
譚小姐回過身來——方才的一腔怒氣似早已消失了眉梢眼角帶出一絲和諧。
“我是代家父邀請的!桑先生的大名是否可以見告?”
“在下桑南圃!”
“桑先生!你可精通武功?”
“略通一二!”
譚小姐那雙美麗的眼睛在他身上一轉道:“這就更失敬了!後天再見!”
說完轉身向外步出在經過自己座前時順手丟下了一塊銀子!紅影一閃已飄出門外緊接著胭脂馬長嘶一聲。
僵持在場甚久的蓋雪松直到譚家小姐離開之後嘿了一聲轉回坐位上。
“兄弟!”左大海問道“剛才是怎麼回事?”
蓋雪松搖搖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有人暗中助了我一臂之力!”
說時眼睛情不自禁地向著那邊座上的姓桑的看了一眼。站起來舉杯大聲說道:“桑先生可肯移樽共飲一杯如何?”
那個叫桑南圃的站了起含笑抱拳道:“萍水相逢不便打擾在下長途跋涉想休息了。告罪告罪!”
說完抱起行李革囊步下座位二管事徐立迎過去道:“桑爺我給你留了個單間!你跟我來!”
桑南圃點點頭道:“勞駕!”
徐立要幫他拿行李桑先生卻堅持不肯二人爭了一會兒徐立爭不過只得領前帶路。
“火眼金剛”左大海眼神向蓋雪松對了一眼霍地站起來他距離梯口最近只一閃身已攔在桑先生面前。
“桑先生你忒謙了哪裡有讓客人拿行李的道理?”
左大海嘴裡這麼說著兩隻手已搭向桑南圃左手所提的革囊之下用力地向上一託。
他存心是要體量一下姓桑的路數所以雙手上力道十足十指力託之下其力可當千斤小小一個皮革囊還不是手到而起?
可是事情顯然並非如此!
左大海的雙手方一觸及革囊桑南圃抬頭一笑道:“掌櫃的——不敢當!”
只見他左手革囊向著左大海手上一落表面上看起來他很有意思把東西交給左掌櫃的但是左大掌櫃的卻有些抵擋不起。
以左大海如此武功並自負神力的人竟然是當受不了這小小的一個革囊桑南圃的這具革囊方往左大海手上一落左大海陡地覺出那看來不足三尺的皮革囊竟然重若干鈞!
這麼大的力道猝然加在左大海雙手上左大海禁不住身子打了個踉蹌只聽得足下“喀喳”一聲巨響所站立的一片梯板突地裂開一洞左大海右腳一腳踏空直向梯板下陷落下去——
桑先生一笑道:“小心!”
那隻照顧著行李的右肘伸出來向著左大海上身一託一架重新把左大掌櫃的身子扶直了。
左大海頓時神色一變就像是看見鬼魅一般地打量著桑南圃。
桑先生哂然道:“貴處樓梯年久失修該換換了!”
說完向著左大海欠了一下身子自行向樓上步去二管事徐立見掌櫃的神態不對停步打量他。
左大海搖搖頭道:“沒事你好好招呼這位桑先生不可怠慢!”
徐立領命跟上左大海這才緩緩回過身來他老婆“黑馬蜂”花四姑以及幾個皮貨商都在直眉豎眼地瞧著他。
又低下頭來仔細看著踏破的樓梯足有三指厚的梯板竟然從中踏了一個窟窿。
左大海嘿嘿一笑道:“木頭朽了不中用了!”
彎下身來用力把整塊樓板扳了下來隔著窗戶扔了出去彷彿不願被人家看見似的。
花四姑心裡有數礙著丈夫的面子自然不便多問。
左大海又回到了中間座上這桌上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