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那蔡將軍繼續忙著吧,劉某人要去關內喝些酒,就不打擾了。”劉飛雪告辭了蔡東成,與眾人走入了關內。
此時卻見那蔡東成上前狠狠抽了那守門官一巴掌:“你他孃的白痴啊,難道不認識那是劉神使嗎?這個時候也敢偷懶,想找死不成?一點眼色都沒有。”
“屬下知錯了,屬下知錯了。”那守門官急忙回道。
“行了,這幾天都給我眼睛放亮點,不過一兩天而已,大事就可成了,切勿因為蠅頭小利而壞了大事。”蔡東成聲音稍微平復了一些,淡淡說道。
“敢不從命。”那守門官俯道。
蔡東成不再理會他,上前走到那個方才被他攔住的人跟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沒事了,你可以進關去了。”
那人有些莫名其妙,心道:感情你這老小子看到上司來了,所以在此處演戲呢,真是搞得老子嚇個半死。
不敢多待,這人急匆匆就跑進了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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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風關內唯一的酒肆之內,劉飛雪幾人坐在其。
“神使大人,那蔡東成還真是夠負責啊,居然親自跑到關口照應守門官,這種人現在不好找了啊。忠心耿耿,卻一點都不叫屈。”
“是嗎?”劉飛雪喝了一杯酒,似笑非笑地反問道。
“難道不是嗎?”幾個來自北邊哨卡的修士紛紛皺眉問道。
就在這時,胖頭忽然從外面跑了進來,抹了一把汗水道:“神使大人,敢情你能掐會算啊,還真讓您給說了,那蔡東成真不是個好東西,陽奉陰違,簡直壞透頂了,他見您來了,才故意去訓斥那守門官,等您走了之後,卻又將那扣住的人放了,根本就沒有去搜查。”
“果然如此,這種人我倒是見多了,所以一眼便看出來了,也不算什麼能掐會算。”劉飛雪畢竟是前世的人,在那種世界打拼,沒一點看人的本事可不行,畢竟騙子太多,搞不好就要上當受騙。
“對了神使大人,那蔡東成還說什麼不願得罪了您,生怕壞了什麼大事,卻是不知道什麼意思。”胖頭又道。
“大事?”劉飛雪捏著酒杯,陷入了沉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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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飛雪返回北邊哨卡的第二天,忽然寒山派毫無徵兆地動了進攻,然而到了哨卡不遠處卻只是安營紮寨,並不進攻,卻不知想些什麼事情。
東邊哨卡和西邊哨卡的修士都被派到了北邊哨卡,連黑風關的大量修士也都一概聚集到了北邊哨卡,等待著一風雪的大戰。
“這一個月以來的事情都透著古怪,彷彿有什麼人一直在謀劃著某些計策。”劉飛雪斜躺在柔軟的虎皮椅子上,對一旁的瘋牛、黑髯虎等人說道。
“怕什麼,如今咱們將幾乎所有的修士都集在此,縱然有什麼陰謀,也能及時化解。”黑髯虎笑道。
“正是因為這個我才擔心呢。那一個月一來不斷騷擾北邊哨卡,然後最近兩天卻突然消失的傢伙,還有黑風關的副將蔡東成,總是會放進關內一些不明身份的人,雖說起初我只以為是他貪錢而已,但現在想起來,似乎問題並沒有那麼簡單。”劉飛雪搖了搖頭道。
“是啊,咱們將所有的兵力都集在此,若是敵人突然奇襲黑風關,豈不是一切都完了?”瘋牛看著愚鈍莽撞,然而實際上在這些人,他算是唯一一個能夠跟得上劉飛雪思維的人了。
“唉——,這事兒昨天我就給黃成老將軍說了,可是那位老將軍似乎很信任蔡東成,認為其不過是喜歡幾個小錢而已,可是不管蔡東成真得與外面勾結,還是被人利用,都將會埋下很大隱患,這是我最不放心的。”劉飛雪嘆了口氣道。
“既然這樣,不如去黑風關看看如何?免得真被敵人鑽了空子,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