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也的確證明了許多事。
“都下去吧。”木盞盞對紅玉道。
“是。奴婢遵命。”周遭伺候的侍女都退了下去後,紅玉最後一個退下。”
木盞盞坐回到桌前,繼續臨摹字帖,半晌,才問道:“昨夜你父皇跟我說,過些時日便要去平成圍獵了,前去人選已經定好了。”
聞言,白淵猛地抬頭,看向木盞盞。
大夏的傳統,每隔兩年,皇室便會舉行一次秋狩,但地點卻是皇家專屬的獵場。平城圍獵之後,卻是該立太子了。
“父皇他,已經決定了嗎?”白淵問。
木盞盞淡淡道:“自然是決定了的。白奕是嫡長子,能力又是有目共睹的,不立他立誰。”說這話的時候,手中的筆卻是未曾停下。
白淵便是沉默了。
知道感覺到手臂痠軟了,木盞盞才擱下筆,坐到了白淵對面,看著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