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
許長歌持劍立於雨幕,沒有理會這老弟的聒噪,平淡的回問:
「生死雙道蘊?」
「是。」
許元聳了聳肩,慢條斯理的解釋道:
「處在這種狀態下,我的身體被碾成齏粉,也能復原,這是屬於死者的規則之力。」
許長歌輕輕撥出一口氣:
「但你現在似乎不能使用功法。」
許元也沒隱瞞,笑道:
「死者沒有經絡一說,而且不開道域這種狀態只能持續很短的時間。」
「缺陷挺大。」
「是啊,所以我一般只用它來擋即死的攻擊。」
說話間,
許長歌看見這老弟眼中的黑氣開始散去。
他不知清楚這意味什麼,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而接下來畫面也印證了他的猜測。
當許元眼底的黑氣迅速散去,一雙妖冶的血瞳再度出現,笑著道:
「許長歌,你體內源炁應當已經見底了吧?」
沉默一瞬,許長歌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在最後一息解除虛閃,用逆生化死的狀態硬抗因果劍域以儲存源炁?」
許元環繞著許長歌閒庭信步,一雙血瞳帶著笑意:
「覺得卑鄙?」
許長歌站在原地沒動,警惕著隨時可能到來的攻擊,低聲道:
「為兄未能及時發現,與你卑鄙何干?」
許元看著對方抬起的鳳鳶劍,輕聲問道:
「即便連功法都無法維繫,你也準備繼續打下去?功法對於修者增幅有多大,你應該很清楚。」
許長歌手中劍刃在雨幕中劃出一片寒光,一字一頓:
「你體內的源炁也不多,是準備用這點源炁施展術法,還是上前來與為兄切磋一下劍技?」
許元很是光棍的聳了聳肩,笑道:
「我可是炁修怎麼可能與你這武夫打近戰。」
功法對於修者增幅是全方面的。
速度丶反應丶力量,
但許元才不上當。
這大哥以劍術技法有多強他可是見過的。
就算有血元心隕訣加持,
湊上去,
也包成豬頭的。
許長歌略顯遺憾,提醒道:
「那你只有一次機會了。」
雙方此刻都已到了油盡燈枯,許元稍好一些,但體內源炁也已然不多,一次術法便已然是極限。
說話間,
兄弟二人身上的氣勢都猛然一變。
許長歌渾身如玉,持劍而立的身影仿若完全融入了雨幕,不見絲毫破綻。
許元周身氣浪洶湧,墜落的雨水倒懸而上。
空氣靜謐未聞雨聲。
許長歌身形持劍下壓,準備以肉身硬接這最後一擊術法之時,卻見兀地見到對面許元慢悠悠的從懷中摸出了一塊血褐色的木牌。
「不是,我什麼時候說留源炁是要用術法打你了?」
話落,
源炁湧入血死符籙,
瞬時之間,
木牌表面的血色紋路泛起了耀眼光芒,於許長歌愣神的目光中炸裂開了漫天血氣!
許長歌眼角跳了跳,隨即發現這術法並不算強,剛鬆一口氣,便見許元又從懷裡摸出了第二枚木牌,
然後是第三枚,
第四枚
第五枚
「」許長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