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
“婁姬姐姐你怎麼會在這?”
“.”
婁姬也不回答,笑著拍了拍許元的後背:
“姐姐先去休息了,好好幹,姐姐看著呢。”
說罷,那婁姬那窈窕的身形直接隱沒了。
“.”
許歆瑤拿著一個玉質酒壺,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半晌,她緩緩走到了許元近前,低聲說道:
“三哥,婁姬姐姐是不是不太喜歡我啊?”
許元笑了笑,將她一縷散落的髮鬢挽自耳後,輕聲說道:
“她就那性格,而且你也沒必要爭取每個人的喜歡,走,陪你哥喝酒。”
婁姬不喜許歆瑤這不是秘密。
作為黑鱗衛的頭頭婁姬見過了太多了骯髒,所以會對許歆瑤的單純天真的想法而感到不屑。
在許元與許歆瑤坐在奢華的廂房內飲酒細談趣事之時,玄鷹面前兩個老者依舊傻不愣登的站著。
他們當然看出來眼前這玄鷹閣樓之中是相國府的人。
但如此之久不露面,不回話,來人是準備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大長老的神色也因此看上去有些陰翳。
當然,這只是表面看起來而已。
閣樓裡面的人想給他們下馬威,那他們便受著。
丟一點臉沒什麼,活了這麼久誰還沒丟過臉?
在他們過來之前,已經囑託了老五夏文麟臨危受命,總覽一切。
而夏文麟也囑託了他們,拖得越久對他們越有利,越能在談判桌上少付出一些東西。
畢竟,若是真要想不顧一切動手,相國府何必派人過來談判呢?
在虛空沉默中,老五夏文麟安排著一批又一批的弟子有條不紊的透過暗道進入了永珍城內準備佈防。
不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永珍宗並沒有立刻開啟護城大陣。
虛空之上,
兩個面沉似水的老頭表面沉默,實則有一搭沒一搭的傳音聊著天。
大長老若無其事的問:
“若是此事過去,宗主有什麼打算?”
永珍宗主面色不變,只是說道:
“宗門內體問題太大了,需要整頓,此次變故若不是文麟來議事大殿之前已經做好計劃,此刻大機率依舊是如無頭蒼蠅。”
大長老瞬間聽懂了對方的意思,聲音低沉似水:
“宗主,想要收權可不容易,宗內那幾個大世家不會放權的。”
永珍宗主沉聲呵斥:
“儲巖孫,許殷鶴那傢伙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咱們如今稍不注意就是滅宗之災。”
大長老平靜的回道:
“宗主,我對於整頓宗門沒有意見,但問題是如何實施?”
永珍宗主嘆了口氣:
“朝堂之上沒有任何訊息傳來,此次來的應該是許殷鶴的私兵,他敢這麼做,必然是掌握了一些關鍵資訊。”
說到這,
永珍宗主低嘆了一聲:“宗門,大機率是要出血了,我會引咎辭去宗主之位,但文麟他是個可塑之才,他看到的東西比你我都遠。”
“宗主你這是準備培養他?”
“不然你認為還能培養誰?”永珍宗主瞥了大長老一眼。
“何汲古不錯。”大長老平靜的吐出一個名字。
永珍宗主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意:
“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內鬥,別以為我不知道何汲古那小子是你的人!”
大長老絲毫不為所動:
“宗主言重了,我只是如實推薦人才而已。”
“.”
永珍宗主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