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所要做的,就是如何設法,透過一種不可知的方法,和電腦元件中的記憶,發生聯絡!”
我的說法,顯然令得在座的人都感到相當滿意。因為接之而來的,是一陣極熱烈的鼓掌聲。
等到掌聲停息,我又道:“事實上,活人對於靈魂所知極少,身為靈魂是怎樣的一種情形,世人一無所知。不過我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靈魂聽得見和看得見--”
甘敏斯立時道:“不對!”
我忙道:“是的,不應該說‘看’或‘聽’,但是,如果有一個靈魂在這裡,我們做甚麼,說甚麼,靈魂知道!”
甘敏斯這一次,可沒有再提抗議。
我又道:“我還知道了一個相當獨特的例子,是靈魂在離開了人體之後,會進入一株樹內,它的活動範圍,離不開這株樹!”
我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神情,都充滿了疑惑,顯然在他們的研究工作之中,從來也沒有發現過這一點。
我又道:“不單是一株樹,就是別的物體,也可以供靈魂暫居--”
我說到這裡,解開了旅行袋,取出木盒,開啟,捧出了那塊木炭來。
幾個人叫了起來:“一塊木炭!”
我道:“是的,一塊木炭,我提及的一個靈魂,我堅信,在這塊木炭中!”
這句話一出口,所有的人,臉上的神情,全都怪異莫名,一起盯住這塊木炭。
普索利爵士最先開口:“朋友,是甚麼令你相信有一個靈魂在木炭中?”
我道:“我當然會解釋。不過這件事,極其複雜,有許多關於中國的事,各位可能不容易明白的,我只好盡我的力量解釋清楚。”
我在這樣說了之後,略停了一停,就開始講這塊“木炭”的故事。
直到如今為止,上下百餘年,縱橫數萬裡,有關這塊木炭的故事,實在夠複雜,而且有關炭幫、有關太平天國等等,要西方人明白,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講起來相當費勁。
我足足花了三小時有餘,才將整個經過講完,相信聽的人,都可以知道來龍去脈。
室內一片沉靜。最先開口的是甘敏斯,他卻不是對我說話,而是望著普索利,叫著他的名字:“我們對於衛先生所說的一切--”
普索利不等他講完,就道:“我絕對相信衛斯理所講的每一句話。”
甘敏斯道:“好,最根本的問題解決了!根據衛先生的講述,我得到的結論是:林子淵先生的靈魂,有可能在這塊木炭之中,而不是一定在木炭中。”
我道:“是的,我同意這樣的說法。可是我想提醒各位,有人曾在X光檢查木炭之際,看到過一個人影--”
甘敏斯大聲道:“不!靈魂是不能被看見!”
我不禁有點冒火,立時道:“你怎樣知道?你憑甚麼這樣肯定?你的唯一根據,就是因為你未曾見過靈魂!”
甘敏斯蒼白的臉,紅了起來,看來他還要和我爭論下去,普索利忙道:“別爭論了,我們就當作有一個靈魂在木炭中,我提議我們先略為休息,然後,一起來和這位林先生的靈魂接觸!”
普索利的提議,沒有人反對,那塊木炭就放在桌子中央,我們一起離開了“降靈室”。
我來到了普索利為我準備好的房間之中,普索利跟了進來:“你別對甘敏斯生氣,他是一個十分認真的人,有時固執一點,可是他是蒐集靈魂和世人接觸的資料的權威!”
我“哼”了一聲:“不要緊,反正我也不是絕對肯定林子淵的靈魂是在木炭中,也有可能,他的靈魂是在炭窯壁上的一塊磚頭中!”
我的回答,令普索利有點啼笑皆非,他又說了幾句,就走了開去。我洗了一個熱水澡,又休息了片刻,僕人就來通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