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爽爽是吧,我不知道你大過年的來說這些什麼意思,希望我注意,注意什麼?我家千羽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也清楚。當年,是你大哥死纏活纏的要娶回家。不好好看待,如今又潑這髒水,你們林家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姚母大聲吼著,兩手顫抖著捏住衣襟,連同昨日的織蘊一吐而盡。
林爽爽被震得呆住:“對...對不起阿姨,我可能沒說清楚,其實我也是為千羽好...”姚母再也聽不下去,開啟門,請她出去。林爽爽掙著還要說什麼,卻已經被推出了門外。
姚母關上門重新坐下,看著已經泡散的紅棗在杯子裡旖旎。滿屋的喜色刺楞楞地扎眼,立馬打電話給女兒。“千羽,你在哪兒?”
“我在店裡啊,今天特別忙。您有什麼事兒嗎?”姚千羽聽母親語氣有些不對。
“沒事,就是白問問。”姚母一想起女兒疲憊的臉,半句責問也說不出來。而且聽到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嘈雜,想必是忙得不可開交。
“媽,姚帥打電話回來了沒有?林瀞也跟著去,多不好啊。”姚千羽拿著刮刀坐在花桶前。
“打過了,都挺好。你忙,我掛了。”姚母心想:你就是一操心的命,自已的事兒都沒弄清,還管別人。放下電話,想起正在鍋裡煮著的臘雞湯,起身去了廚房。
林爽爽回到家,也不敢跟母親說去了哪裡。因為大哥去姚家吃年飯的事兒,正窩著火兒呢!開啟老三的房間,他正在睡覺,昨晚上混到三點多才回來。她半夜起來上廁所,被他嚇一大跳。
林爽爽坐到床上,推老三的屁股。“幹嘛幹嘛...”林旭東睡意正濃,眼都不睜,煩得直嚷嚷。“你起來,我有話說,大哥那兒你不去啦?媽可還在生氣呢。昨天給大哥裝餃子的飯盒,到現在還放在灶臺邊。”林爽爽瞄了瞄母親房間,小聲說。
林旭東窩在被子裡,不理她。林爽爽一把拉掉他的被子,問他到底聽沒聽見。
“三十多歲的老姑娘,不好好找個人嫁了,老找別人的碴兒算怎麼回事兒。”林旭東猛地坐起來,拉了被子蓋好。明明知道大哥是假傷,他才懶得管。
“你......林旭東。要造反啊你,好歹我也是你姐姐。你給跟我起來...”林爽爽是直腸子,心裡裝不住事兒。見著老三這德行,越是要把他吵清醒不可。
林旭東可沒心思聽她羅嗦,反手將被子蓋頭上,繼續去找周公。倒是被林爽爽這麼一鬧,全沒了睡意。眼睛閉著睜著都是千羽的影子。心裡又重複那句,問了自已成千上萬遍的問題。她為什麼就是大哥的老婆呢?過年花店肯定忙,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按時吃飯。有時候趕起活兒來,手套也不戴就扎花捧,總是弄得劃傷遍手。
大哥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男人,雖然看得出他正在改。可林旭東永遠忘不了那個飄著雪,千羽當街暈倒的夜。血滴在雪地上,到處是暗紅的窟窿,她蒼白著臉笑了笑,滿目淒涼。他強烈的感覺到這個女人需要保護和愛憐,可他天生不夠格。就因為這個女人,是他的嫂子。
第十七章 心煩
林爽爽見他不理,端端正正地坐了,使出殺手鐧,說她剛才去姚家了。不緊不慢地話,使林旭東呼啦一下,拉下蓋著臉的被子問她:“幹嘛去了?”林爽爽見老三這麼大反應,不屑地說了聲:“就是去看看。”
林旭東兩眼盯著林爽爽,心裡猜她就說不出什麼好話。“你平白無故的那兒幹嘛?”
林爽爽見他這樣,心想即使老三和她打架也豁出去了。“趁今兒,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姚千羽。”
“我說你有病還是忘吃藥了,胡說什麼呢。”林旭東被問中心事,極力裝出無所謂的樣子。
“那天在醫院我都看到了,她主動抱你。你們也不覺得虧心,大哥就跟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