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既然她的慾望被他挑動起來,她就該為自己想要的做出努力和奉獻,吃白食是可恥的,而且不香。只有透過自己努力的來的,吃起來才會分外香甜。一句話,勞動是光榮的,兩個人一起努力地勞動,更容易才出成績,更容易讓人愛上勞動,鄙視吃白食的。
“唔……”蘇綰微微皺了皺眉頭,還是會痛,不過已經很好了,因為她的男人實在是很體貼,很溫柔,儘管他備受煎熬,無處發洩地在她胸前亂拱,雙手幾乎要把她頭下的枕頭揉成了渣,他還是強忍著沒有動,讓她適應他,適應新的生活,新的開始。
記得是從什麼時候言歸正傳的,反正蘇綰含糊地嗚咽了一聲,想要喊他之時,隨即想起隔壁還有人,索性“嗚啊”一口咬在了北辰星君的肩頭。她的小牙很尖利,若是平時咬上去絕對不輕鬆,但對於這個時候的男人來說,並不算得什麼,反而就像一針興奮劑,越發讓他鬥志昂揚,停不下來。
良久之後,蘇綰氣急敗壞地捶打著北辰星君的肩頭,咬牙切齒地威脅:“滾,滾,我數三聲,要是再不滾,我保證你會後悔!”床上的女人是最彪悍的,她也不例外。
“好蘇綰,好寶寶,求你,就一次,不,再一會,真的,這次保證不食言,求你,可憐可憐我……”他在她耳邊死皮賴臉地呵著氣央求。這東西食髓知味,會上癮的。
“你想一次把我折磨死,你就繼續!”蘇綰一點都不客氣的。他的身子是鐵打的,她不是。
“哼……鐵石心腸的東西!”他洩氣地在她的挺翹的小屁屁上拍了一巴掌,又戀戀不捨地揉了幾下,看見她疲憊的樣子,他到底捨不得,大方地把他的手臂捐獻出來,將她摟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她:“睡吧,睡吧。”
“嗯……”蘇綰早就困得不行,一頭扎進他懷裡,沉沉睡去。
她睡得迷迷糊糊,只記得北辰星君似乎一直在她耳邊不停地低聲唸叨什麼,不時地啄一下她的頭頂,額頭,臉蛋,和嘴唇,手也不規矩,但好歹他沒有再進一步地騷擾她。
蘇綰累極了,她睡得很沉,但並不代表夢不會來找她。
黑暗中,她聽到一陣柔美的笛聲,那笛聲有種神秘的吸引力,引得她不知不覺就順著笛聲尋去。
她的眼前是一篇寧靜寬闊的大草原,一條靜靜的河流從遠方蜿蜒著貫穿了整個草原。天空是最深最深的那種墨藍色,月亮很圓很大,在它如此耀眼的光芒下,只有兩三顆星星能放出光澤,懶懶地掛在天際。
一隻巨大的,比聖靈那隻叫做火巒的也得鳥還要大,還要強壯的也得鳥,驕傲地站在河邊蒼茫的蘆葦中,一動不動。在它的身邊,一個素衣女子背對著蘇綰,望著河流正在吹奏笛子。晚風吹起她閃耀著幽藍色的長髮和寬大輕盈的裙裾袍袖,給人一種她立刻就要乘風歸去的錯覺。
蘇綰覺得,那句有名的“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說的就應該是指這種女子。她咳嗽了一聲,提示女子有生人來了,但女子無動於衷,仍然專注的吹奏著笛子。蘇綰只好走到她身邊,探頭一看,女子手裡拿的不是竹笛,而是蘆笛,就是一截隨便擷取了她身邊的蘆葦杆子做的蘆笛,可是她卻化腐朽為神奇,吹奏出了這麼美麗動聽的聲音。
她的臉龐在月光下瑩白如玉,灼灼生輝,沒有蘇綰見過的殷梨那麼美得驚心動魄,可是她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景緻和寧靜超然,那種寧靜超然,是沒有人比得上的。至少在蘇綰見過的眾女仙中,是沒有人比得上的。
恍惚間,蘇綰覺得這個女子無比的熟悉,特別是那隻也得鳥,讓她想當然地想起一個人來,那就是雪霓。她怎麼會夢見雪霓?難道是因為她今夜住在雪霓床上的原因?
蘇綰清了清嗓子,正想和雪霓說話,卻見雪霓停下了奏笛,抬起頭來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