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緊,就什麼都忘卻了。”
綵衣微微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副羞澀的模樣,縱使陳海內心定力深厚,也不由得心頭一蕩。
兩人客氣地寒暄了幾句,然後相對而坐。
綵衣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問道:“聽聞剛才在那詩會上,公子指名要奴家侍候,卻不知這是為何?”
陳海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聽聞綵衣姑娘舞姿無雙,冠絕揚州;陳某聽聞之後十分好奇,所以想見上一見。”
綵衣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之色,她輕輕眨動著美麗的眼睛,嬌嗔地說道:“哦?原來如此,只是不知道是誰跟公子提起過奴家呢?”
“我那朋友叫做顧少遊,不知姑娘可曾聽過?”陳海靈機一動,扯出顧少游來當擋箭牌,反正就算他知道了也是無傷大雅的。
綵衣歪著頭仔細回想了半天,實在是想不起來這顧少遊是何方神聖,不過劉媽媽早就教過她們,做她們這個行當的,客人的話不能落到地上。於是她立刻展顏一笑:“原來是顧公子呀,今天顧公子也來詩會了嗎?”
陳海微微一笑,心想這小女子果然機靈,不過卻不點破,只道:“不錯,他現在就在外面。”
綵衣又陪著陳海說了幾句,見陳海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心裡有些得意,手上的動作也越發輕柔。
陳海自然而然地笑了笑,他已經看出來綵衣說的不過是場面話。
綵衣有一搭沒一搭地慢慢搖著手裡的流蘇畫扇,隨著畫扇的搖動,一股淡淡的體香飄散開來。
她微笑著看著陳海,柔聲道:“不知陳公子想看些什麼節目,是奴家陪您清談呢,還是為您舞一曲呢?”
陳海心中一動,笑道:“既然綵衣姑娘善舞,自然是先舞一曲,至於這清談嘛,看完舞后再談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