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把你手裡的那幾個g的小影片發給我幾個。”
進了門店，司南第一時間給程放打了個電話。
別人有沒有他不敢保證，但是程放肯定會有。
記得他第一次對著影片搞事兒的時候，就是程放發給他的。
他記得，好像是他17歲那一年。
程放剛從外地回來，還沒起床，聲音透著幾分慵懶。
“你剛回國那會兒，我不是才發給你幾個嗎？”
“我早就刪了，看都沒看，”司南低頭看著手指上的玉扳指，臉不紅心不跳的，“我是個正經人，手機裡怎麼會存那種東西？”
“我靠，內涵誰呢？”程放一軲轆從床上坐起來，似笑非笑道，“就你司大少是正經人，別人都不三不四是不是？”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司南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昨天折騰了大半夜，他真的累了。
“別廢話，趕緊給我發過來，我有用！哦，對了，要男上女下那種，激烈一點兒的，反位的不要。”
“哦～”程放好像從司南的話裡察覺到了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
難道？
“你不會是想要這種影片給自己找安慰吧？你……哦，我明白了，你是下面那個，哈哈哈……沒想到你司少也有今天，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保密的。”
“放屁！”司南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小爺我一米八五鐵骨錚錚鋼鐵大直男，我會輸給一個女人？”
“噗……哈哈哈……”司南越解釋，越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既視感，程放毫不客氣的笑道，“你厲害，你等著，我給你篩查一遍，保證給你找幾個猛的。”
司南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掛了掛了，聽你說話我頭疼。”
“別急啊，我出差剛回來，晚上一起去嗨皮吧，叫上秦牧也那個小子，前幾天他剛立了個小功，這幾天正好閒的蛋疼，咱哥幾個好好喝幾杯。”
“過幾天再說吧，”司南還惦記著華西科技董事長老父親的那個骨灰盒。
他只有十天的時間，不對，只剩九天了。
這是他職業生涯中的第一筆買賣，他必須要認真對待。
“這幾天我有點忙，等我忙完了，我做東，好好請你們玩一玩。”
程放也不矯情，爽快道，“那行，那你先忙你的，咱們回聊。”
結束通話了電話，還沒半小時，司南的手機就滴滴滴連續響了好幾聲。
司南拿起手機，挑選了一個影片簡單的瀏覽了一下。
我靠，太刺激了！
他覺得，他就跟影片裡的猛男一樣，不讓他徹底發揮自己的優勢，那絕對是屈才了。
想了兩分鐘，司南拿起手機將那幾個影片噼裡啪啦全都發給了顧唯煙。
【這才是男女之間正常的交流模式，你好好看看，女人就要有女人的覺悟，懂嗎？】
接到影片的時候，顧唯煙正在辦公室裡聽著市場管理部總經理的工作報告和總結，以及下一季度的工作安排。
看到手機螢幕亮起，顧唯煙疑惑了一瞬。
這個手機號只有有數的幾個人知道，但是大家有事情都是直接打電話的。
難道是司南？
但是一直以來都是她主動聯絡他的。
他可是從來沒有主動給她打過電話，更別提發資訊了。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顧唯煙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隨即眉頭一挑。
小崽子，腦子裡居然還天天存著這種心思。
看來，她有必要該好好提醒提醒他，有些願望是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
她才是上位主導者，善於決定所有事情的走向，她怎麼可能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