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一種歡快的氣氛中。容菀汐是很喜歡這兩人的,覺得她們天真爛漫。但卻也知道,這天真爛漫,多半也只是僅限於言行而已。在皇家生活,不管是皇子還是公主們,有哪個能是心裡沒有思量的?
人人心裡都是各有思量,只是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不同罷了。
“哈哈……弟弟妹妹們都到了,是本宮來遲了……”太子的聲音傳來。
屋裡的人都起身,向太子施禮。
“免禮。都是自家人,不拘這些虛禮……月兒,你可怠慢了本宮的弟弟妹妹們?”太子免了禮,旁若無人地攬著著秦穎月的腰肢。
聽起來是詢問,但看起來,更多的卻像是在**。
“妾身不敢。”秦穎月柔聲道。
容惋惜看到,太子的目光,向宸王這邊掃了一下,好像是故意在看宸王的反應似的。
“你啊,被本宮寵壞了,有什麼不敢的?”太子笑道。
說著,在她的腰肢上捏了一把,道:“你就在這人陪著本宮吧,等下還有客人來,你幫忙招呼著一些,本宮好和弟弟妹妹們自在說話。”
“是。”秦穎月應了一聲。
太子在上首主位上坐了,宸王和靖王也不隨意坐著了,而是移了位置。宸王坐在左首第一張小桌旁,容菀汐自然是陪侍在宸王身側的。靖王則是坐在了右首第一張小桌旁。兩位公主一左一右於第二位上坐了,自然是風北凝居左、風北怡居右。宋緒度量位次,在左邊第四位上坐了。
容菀汐瞧著,就知道應該還有兩個重要的人要來。
秦穎月於一張矮於太子所坐椅子一頭的矮椅上,斜牽著坐了。
閒談了片刻,護國公府的兩位公子都到了。一個是護國公長子周青山的兒子周朔,另一個是護國公次子周青峰的兒子周延,是太子的兩個表哥。
這兩位護國公府的公子,現下在朝中領的都是閒職,一個是吏部行走,一個是大理寺佐卿,皆為從四品官。但職務雖閒,官品雖小,這兩人所在的機構,卻是極重要的地方,用作王公貴族公子們的歷練,是再合適不過的。
且即便這兩人的官品雖小,但因著和太子是近親、又是護國公府的公子,自然要比那些品階高些的朝中大員還要尊貴,更別提與那從五品的驍騎營參事宋緒相較了。但因這宋緒是長樂候府的世子,有著世襲的爵位在,自然也要比那些普通官員尊貴一些。
這兩人剛落座不久,大臣們和其他公子們陸陸續續也都來了。太子做生日,倒並不是大操大辦,獲邀而來的,統共也就是十五人而已,且並沒有二品以上大員,多數都是朝中的年輕才俊,大家夥兒能談到一塊兒去的。
年長一些的、官品大些的,也就只有三品兵部尚書馮孝羽、三品戶部尚書陳志敬、三品刑部尚書魏東啟。
雖說看起來,赴宴的朝中重要官員,也就這三人,但單只是這三人,就已經佔據了六部的一半。可見太子在朝中的勢力,還是很穩固的。
見人來齊了,但時辰還早,太子先吩咐了歌姬舞姬獻曲兒獻舞,上了些瓜果點心、和些許清酒,以作開胃之用。
大家夥兒閒談著,欣賞著這太子府中美妙的歌舞,氣氛很不錯。
過了一個時辰,及至晌午,菜品陸陸續續上齊全了,太子的生辰酒宴才正式開始。
從大家夥兒剛剛的言談中,容菀汐得知,往年太子生辰,大家夥兒都是要從上午樂呵到晚上,玩兒上整整一日的。
“本宮愛姬為本宮請了個唱淮戲的戲班子,等下咱們去沁芳閣看戲去。聽說一共安排了三個曲目,許是大家夥兒未必都能耐住性子看這麼多。愛看戲的看戲,不愛看戲的,咱們回屋去賭色子、鬥蛐蛐兒、比詩鬥劍……和往年一樣,大家自在一些,若有乏累的,自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