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道理?殿下放心,只要抓著了那些個歹人,下官一定能從他們的嘴中問出實情來,還王妃娘娘清白。”
“嗯”,宸王笑道,“大人是個聰明人,聰明人自有天助。大人派上幾個心腹,再去東郊那邊尋尋,或許會抓住兩個江湖人。派去的人不必多,但必須是要像大人這樣聰明妥帖的人才行,一定得是大人信得過的。”
“多謝殿下指點,殿下放心,那些個賊人,今晚是跑不了了。”嶽槐道。
“只是……”嶽槐故作猶豫地問道,“下官第一次處理這樣的案子,不知道這些個賊人,該當何罪?”
宸王笑道:“以大人對律法的熟識,該什麼罪,就是什麼罪。這等膽大妄為,斬首示眾這程度,該是有的吧?
嶽槐滿心疑慮,但既然宸王已經同意了讓他定斬首之刑,想來……應該是派了死士吧。殿下怎麼吩咐,他怎麼做就是了,聽話辦事,總不會錯。
“好,嶽大人還有的忙,本王就不留你了。等下審理此案,如若大哥到場,本王一定到場。如果大哥沒去,一切便全由大人明裁。”宸王道。
“是,下官告退。”嶽槐恭恭敬敬地向宸王施禮告辭。
宸王起身笑道:“本王要去瞧王妃,剛好送大人到門口兒。”
“哎喲……這,下官不敢受此抬舉啊。”嶽槐誠惶誠恐。
“什麼抬舉不抬舉的?”宸王笑道,“大人弄得這般鄭重,把本王都弄糊塗了!本王和大人談得來,咱們同僚之間、朋友之間,何必弄得這麼一本正經的?走吧走吧,本王可都想王妃了!人家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本王是一刻不見,如隔三秋啊!”
“殿下風流多情,臣等粗鄙陋相不可比啊!哈哈……”嶽槐隨著笑道。
送了嶽槐出去了問柳齋,宸王吩咐雲裳親自送嶽槐從後門兒出去。嶽槐從前門兒進,那是迫不得已,但如有可能,他自然願意從後門兒更為隱蔽的出去了,這是心照不宣的事兒。
見宸王如此禮遇自己,而且辦事如此精明周到,嶽槐心裡,已是有些偏向於宸王了。只是自己傾向於誰是一回事兒,人家看不看重你,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單單只是從今晚的這一番交涉來看,他就可以斷定,宸王絕對是一個值得輔佐的明主。只是這樣的明主,坐下絕對不乏有才幹的、誓死效忠之輩。自己一個小小的京兆府尹,除了這一次的案子之外,以後怕是沒有什麼能被宸王用到的地方。
不知道以後的際遇如何,且走一步看一步吧!總之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得罪就是了。
即便暫時沒有用武之地,他朝一旦宸王真的登極,他的仕途,即便說不上不可限量,但做朝官的機會總是有的。
嶽槐走後,宸王叫卓酒跟自己去昭德院。回到昭德院,在小書房裡寫了一封書信,遞給卓酒:“你去,給雷停送去。別被人發現了,騎快馬走密道過去。”
“放心吧殿下。”卓酒接了書信,急匆匆退下了。
宸王對卓酒還是很放心的,這小子雖然平時也是個嬉笑玩鬧的主兒,看起來沒個正經,像是個行事不穩妥的。但實際上,心裡卻也是有思量得很,遇著大事,辦事是很沉穩的。只因平日裡總隨著他玩鬧,難免沾染了一些他的胡鬧脾氣。
安排妥當,宸王含笑進了寢房:“愛妃可想本王了?”
容菀汐忽略了他的調笑,問道:“殿下是打算反擊了?”
“反擊談不上……”宸王說著,鎖住了她的眼眸,神情有些認真,“只是該守護的,本王一定不能讓人糟蹋了去。”
容菀汐看他忽然認真起來,一時,卻也沒想到他口中說的那“該守護的”,到底是什麼。
只因她還不知道在自己昏迷之後,具體都發生了些什麼。她只是能粗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