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罪呀?還不如拿回去和殿下一起秤呢,反正殿下也是會幫小姐的!”
容菀汐看了她一眼,用食指推了下她的額頭:“你啊,跟著初夏不學好,竟學這些沒用的貧嘴!”
“奴婢說的是實情啊,小姐惱什麼呀……”知秋笑道。
容菀汐真的覺得,這天底下就沒有清淨的地方了。原本是為了躲避和宸王在房中四目相對,這才出來的。現在倒好,人是看不到了,卻還是逃不了“宸王”二字。
一個時辰後,初夏滿頭大汗的從外頭兒回來了。一進屋就抱怨道:“三淮這邊的天氣可真惱人啊,奴婢眼瞧著太陽落到山下去了,卻還是熱得滿頭大汗的!可昨兒半夜,風又涼得很……”
容菀汐笑道:“你這嬌貴的身子,就適合在帝都裡生活著。只要離了皇城啊,就渾身不舒服,是不是?”
“那倒不是……”初夏拿帕子擦了下額頭的汗,道:“只是三淮這邊景緻雖好,但奴婢是真的不想來第二回了。”
“可是萬一姐姐你嫁了一個這邊的人呢?豈不是還要回來?”知秋道。
“撕爛你的烏鴉嘴!”初夏拿帕子塞住了知秋的嘴。
“菀汐……”容菀汐正親自拿著銀針驗毒,就聽宸王站在門口口喊了一聲。
容菀汐連動一下都懶得,直接衝窗外喊道:“什麼事?”
“晚上大哥在清風伴酒做東兒,你回來收拾收拾,我們該出發了。”宸王道。
說完,又向西廂房盧採曦那邊喊了一聲:“採曦,你也收拾一下,一會兒一起出去。”
容菀汐笑笑,心想看來好戲要開始了。但宸王安排的好戲,應該不僅僅是盧採曦這麼簡單。
囑咐了初夏和知秋,一定要在燉好這道甲魚湯之後,用銀針試毒,然後用冰塊兒冰好了放著,這才出去了。
換了一身荷色羅裙,自己坐在銅鏡前整理了一下發髻。宸王道:“本王瞧著,蔡小姐梳的迴心髻挺好看的,趕明兒你也試試?不要總梳這一種啊,多單調。”
“你可以不看”,回身看向宸王,壓低了聲音道,“不是有人一天變著花樣兒的梳頭呢嗎?還不夠你看的?”
說著,向窗外西廂房那邊看了一眼。
宸王嘴角一勾,湊上其拿來,在她耳邊道:“愛妃,你吃醋了?”
“嗯?什麼?”容菀汐不解。
宸王點了點她的心口:“愛妃也有善妒的時候,本王甚是歡喜。”
容菀汐開啟了他,轉移了話題:“太子都請了誰?”
“就我們幾個,你、我、二哥,蔡升。但蔡升今晚是一定不會去的”,宸王道,“蔡升中午剛做東和咱們聚過,晚上若是再跟著,倒顯得和王爺們太親近了,像是沒個分寸似的。所以他一定會婉拒的。”
“也是初夏那丫頭手太笨了,回頭兒回到王府,本王給你找一個專門梳頭的丫鬟。”宸王卻又繞了回來。
“你還不如直接和初夏說,讓她學著點兒。你專門請一個梳頭的丫鬟,可是等於在打初夏的臉了。指不定這丫頭怎麼偷著抹淚兒呢。”
“我不和說,我覺著她瞧不上我”,宸王道,“你的丫鬟,你自己不好好*著?”
容菀汐看了他一眼,邊回身往外走,邊甩出來將他的話:“我覺得這樣挺好的,誰愛看誰說,反正我自己是不看。”
宸王可真是痛快,想到就做。出了門兒,便隔著窗戶招呼初夏道:“初夏,你出來。”
“殿下有什麼吩咐?”初夏一路小跑兒出來,看起來還是挺積極的。
“你去和蔡小姐的丫鬟學一學,看看都怎麼給主子梳頭。如果她也不會很多,你就去……去輕歌雅舍學。等咱們離開三淮的時候,你要給本王學上至少二十種髮髻的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