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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除了去求陛下之外,還有什麼法子呢?難道他能放著知秋不管嗎?縱然結果不盡如人意,但他總要為此而努力一番不是?不然如何對得起知秋?如何能饒恕自己?
出了慎刑司,卓酒便藉著今次受召進宮的機會,直接往御書房而去。一路在心裡盤算著該怎生為知秋求情……
慎行司裡,薄馨蘭閉目休息了一會兒,這才睜開眼睛,看向知秋,問道:“知秋,卓酒說他並未曾讓冬雪給你傳字條,且小桃那邊顯然也沒什麼蹊蹺,如今所有證據都指向你、可見你在說謊,你說,這案子,本宮該怎麼審。”
“卓酒自然沒有傳字條給我,但我的確從冬雪手裡收到了字條!那字條明明就是你們偽造的,如何是我在說謊?我說的是從冬雪手裡拿到了字條,而不是那字條本身,你們何以這般混淆?難道你該問的不是冬雪嗎?難道你不該問問她,既然卓酒沒有給她字條,她給我的那字條,到底從哪兒來?”知秋猛地站起來,看著薄馨蘭,據理力爭道。
然而薄馨蘭卻哪裡能被她嚇唬道,只是含笑看著知秋,問道:“你說那字條是卓酒的筆跡,且又一口咬定,你的確收到了字條,但卓酒卻說他並未傳字條給你,如此,意思也是再明顯不過……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卓酒的筆跡誆騙於你。而字條既然是冬雪給你的,冒充卓酒筆跡的人,顯然也和冬雪脫不了干係。進一步說,是本宮指使冬雪將帶有卓酒筆跡的字條給你,引你去御膳房。可是如此?”
知秋未想薄馨蘭會把話說得這麼明白,心裡知道她定然有貓膩兒,不免有些忌憚。但此時薄馨蘭問的話,又的確是她心裡所想……不對,不只是她心裡所想,而是事實。既然如此,她哪裡有理由和薄馨蘭客氣,高聲道:“正是如此!”
薄馨蘭點頭,看起來對知秋的話頗為贊同的樣子,道:“你說得的確有幾分道理。倘若你真的收到了字條,那麼宮裡必定有人能冒充卓酒的字跡。你懷疑本宮和冬雪,本宮也無可辯駁,畢竟在這件事情中,最直接的受害之人就是本宮,因著本宮受害,這才牽扯出了你和皇后娘娘。倘若本宮站在你的立場上,定然也會如你這般認為。但不管你信不信,實話本宮都必須告訴你……”
“本宮沒讀過幾本書,字都寫不好,更被說模仿他人字跡了,這是絕不可能的事。冬雪的學問,與本宮不過半斤八兩,你說她模仿卓酒的字跡,更是無稽之談……但本宮的確覺得這件事兒很有些蹊蹺,你既已經提出疑慮,本宮必定不會忽視。你且將那字條拿出來,本宮這就派人給太后送去,讓太后找了些有閱歷的人細細查一查。”
知秋哪裡還有字條?聽得薄馨蘭如此問,更是氣上加氣,惱上加惱,怒道:“那樣的東西我豈能留著?你自然早知道字條已經被我吞進了肚子裡,才這般假惺惺地如此說來!明明就是你賊喊捉賊,卻弄得這般冠冕堂皇,難道你就不怕日後遭報應嗎?這般嫁禍於人,可想過有朝一日這些若也落到你的身上,你該當如何應對?”
“放肆!”冬雪猛地起身,指了知秋一下,道:“我家娘娘一直對你好言好語,你說懷疑有人冒充卓酒字跡,我家娘娘不顧你的汙衊,反而秉公寬和詢問。不過是問你要個證據,你拿不出來也就罷了,竟然還有臉惱羞成怒,如此你啊我啊的冒犯娘娘、如此不知輕重地詛咒娘娘!這未央宮裡,可還有規矩在?這世道上可還有公允可言?”
這一次薄馨蘭只是由著冬雪教訓知秋,冷眼瞧著,並不予以阻攔,可見她對知秋的這一番冒犯,也是極其惱怒的。
一旁的鐘嬤嬤和劉嬤嬤瞧著,都知道如此情況下,她們若是不跟著出言呵斥知秋幾句,可是太說不過去。兩人相視一眼,這一次由劉嬤嬤道:“知秋姑娘,如今身在慎刑司裡,你便算得上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