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傷身的法子來,避免著就是。就這麼說定了!”
容菀汐兩眼一翻,好懸沒暈過去。
“菀汐……”皇上忽然想到什麼,又趴著往容菀汐身邊兒湊了湊,道:“這次在容城和二哥道別之時,你的態度是不是太冷淡了?就只是淡淡一點頭就算了。其實你不必特意避嫌,只隨著自己的心意來就是了。這次的錯犯得太大,我真的已經吃到教訓了,日後絕不會……呃,儘量……不是,還是盡全力吧,這更貼切一些。日後我一定會盡全力控制著,不讓自己吃飛醋……”
“這一路上,我從二哥那裡知道了不少事兒,越是清楚這些,就越明白,卿心似我心……”皇上用手肘推了下容菀汐,哥倆好似的說道:“我信你。”
“哼哼……”容菀汐道,“現在信了?晚了?以後這就是你二哥,不是我二哥,我不給他好臉色的。現在想要讓我做好弟妹了?你早幹什麼去了啊?”
“我……”皇上一時語塞,真不知道該說什麼辯駁之言。因為似乎……沒什麼可辯駁的啊!
風北宸,你早幹嘛去了啊?
“好啦好啦……”容菀汐笑道,“我不會這麼不知分寸的。只是我當時的確想和他體面些道別,但他也沒給我這個機會啊。他就只是那麼一抱拳,說了一句‘陛下和娘娘一路保重’,便和父親說話去了,壓根兒也沒給咱們和他親近囑咐的機會,我有什麼辦法?”
“也是……”皇上道:“二哥進府衙的時候,連回頭看咱們一眼都不曾……看來他的確對自己狠了心。二哥就是二哥……還是那麼讓人佩服。”
如果是他,他是沒法子放棄的。
他的心在她這兒呢,他非得死皮賴臉地跟著她才行。
容菀汐打了個哈欠,道:“不行了……困死了……睡吧睡吧……”
說著,便往皇上的懷裡縮。
皇上道:“時候還早呢……”
“那你要幹什麼……”容菀汐的聲音都已經是濃濃的睡音。
皇上想了想,才悶聲道了一句:“不幹什麼,困了便好生歇著吧……”
的確沒什麼可做的,但就只是和她躺在一起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兒,就覺得是再享受不過的事兒了。和菀汐在一起,好像總有說不完的話,聊上三天三夜都不會覺得累。
容菀汐窩在皇上的懷裡,皇上輕輕拍著容菀汐,不多時,便聽到了容菀汐輕微的小呼嚕聲兒,聽得皇上直想笑……
……
次日一早兒,下了早朝,靖王便匆匆來到潛邸。先是和皇上好一番抱怨,又緊跟著問皇上:“三哥,我要的雪絨犬給我帶回了沒?”
“呃……”皇上被他問住了。因為把這事兒忘得乾乾淨淨的!當時只是為了忽悠老四而隨口應下了,其實都沒太在意自己應下的是什麼。沒想到老四還記得這麼清楚啊!
“老四,你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正色道。
“啊?”聽得靖王一愣。
“在你心裡,你三哥的地位,竟然不如一條狗嗎?從進屋到現在,你關心過你三哥的安危沒有?你可知你三哥是九死一生才回來的?該問的不問,卻只惦記著你的狗!”皇上道。這可真是惡人先告狀了。
“什麼?三哥,你遇到危險了?還九死一生?”靖王后退了幾步,上下打量他三哥,覺得……怎麼看也不像啊。他三哥這不是好好兒的?而且可能雪國那冰天雪地凍人,把他三哥的臉都凍得更白了些, 看起來細皮嫩肉的。
看到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在打量自己,這滋味兒實在不好受。皇上擺擺手,道:“你快去把你這張臉卸下來,正常了咱們再說話!”
“明明是三哥你把我害成這樣兒, 現在又說我不正常了,可有天理啊?”靖王抱怨著,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