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川哥哥好狠的心啊。」沈娥自己將那酒喝了,「再過半月便要出發寶峰山,我可不可以求域川哥哥幫個忙?」
「當然,也不是白幫的,域川哥哥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沈娥靠近他,悄聲說。
這幅場景在旁人看來已是十分親暱,甚至已有些討論聲傳入耳中。
沈娥十分滿意,他躲,她就靠得越近,眼見他即將暴怒,沈娥繼續說:「域川哥哥,這駙馬之位你想不想要?」
衛凌眼裡的嫌惡不加掩飾,站起身來,用只有她聽到的話說:「忙,恕臣幫不了,駙馬之位,還是留給公主宮裡的面首吧。」
他頭也不回地離了宴席,身後沈娥捏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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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凌回府後一眼便見到那堵先用了木頭攔起來的牆壁,上面還用了許多帶刺的藤條圍著。
「怎麼好端端地圍了起來,難不成是遭小偷了?郎君,我們要不要也圍一下?」白亦迎過來,不解道。
衛凌隨後瞪他一眼,什麼都不說就進了屋。
白亦更疑惑了,撓了撓頭後跟上,等衛凌坐定後開口:「我昨日去問龍邦了,龍邦也不知為什麼,只說他們好像要搬家,看來是真遭賊了。」
「搬家?」衛凌看過來。
「嗯,龍邦已經在找新的房子了。」
衛凌臉色一下沉下來,白亦見他面色不豫,小心問:「郎君,我要不要讓龍邦順便也幫我們看看?」
白亦心想,如果夫人要搬走,那郎君應當也是要跟過去的。
等了一會,衛凌沒應,白亦再問一遍,他才說:「不用。」
他好像又做錯了事讓她生氣了,她圍了牆,現在還要搬家衛凌捏了捏眉心,心中煩悶越加劇烈。
一夜未睡,衛凌第二天一早直直去了隔壁。
來開門的是青姨,他問:「青姨,阿奾可在?」
青姨當初也是心疼自家姑娘心疼得不行,兩年過去,見到他仍舊沒有什麼好顏色,「衛小郎君有什麼事?」
「青姨,我有話同阿奾說,您問一問她願不願意見我。」
青姨到底還是回去通傳了,宋奾沒走,有些驚訝:「他在外面?不是白亦?在門口?」
「在門口,親自來的。」青姨回想著,她倒是從沒見過衛小郎君那副神色,彷彿宋奾能出去是多大的榮幸。
宋奾也沒再怕什麼,慢吞吞收拾好了自己就出發去繡坊,順道見一見他。
衛凌還等著,見她出來眼裡閃過一抹亮色,倆人就站在門口,宋奾平靜問:「說吧。」
「對不住。」衛凌看著她,認真開口。
宋奾又詫異了,他還會道歉?「呵」一聲,道:「衛大人有什麼對不住我的。」
「昨夜,是我衝動了,還有以前」
「打住!」宋奾及時打斷,「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不想聽。」
衛凌垂了眸子,後道:「阿奾,你們不用搬走,我來搬。」
宋奾看過去,他身上的失落絲毫不掩飾,她如今卻一點不覺同情,「衛大人多慮了,我們搬家與你無關,不過要是還有下次,我便報官了。」
宋奾說完即走,他在後面喚了一聲:「阿奾」
「衛凌,我們沒有關係了。」宋奾腳步頓住,沒回頭,「還望你以後像今日這般,守住規矩,莫要行越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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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奾本想著好的房子不好找,可沒想到龍邦不出三日就尋到一處,就在正陽大街背街,院子很寬闊,還種了幾顆高大的香樟,重要的是價格合適。
宋奾去看過,也見著了那家房東,當天便定了下來。
現在住的房子不大,東西也不算多,大傢伙收拾個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