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紙張,看著秦璟硯的目光逐漸變得怪異起來。
這…
日日都有花樓的進出記錄,就連召幸的哪位姑娘都記得清清楚楚,上面還有紅印章為證,這二公子也真是荒唐的可以了。
旁人尋花問柳,那可都顧及名聲,遮遮掩掩,他倒好,不但記賬,還就這麼堂而皇之寫自己大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一般。
永明侯也撿了幾張紙,越看他的臉色越黑沉,拳頭更是握得噼啪作響,不用鄭琦再說什麼,單是看這頻繁出入煙花柳地的記錄,就知道秦璟硯畢竟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在書院裡,而是在外面遊蕩。
但不管如何,秦璟硯終究是他的兒子,他當然要在外人面前維護秦璟硯的面子,於是永明侯也是硬著頭皮道:“弄虛作假,盡是些虛假玩意,來人,把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傢伙趕出去。”
“到底是小生弄虛作假,還是貴公子確實如此想必諸位大人心裡都有了決斷吧?侯爺當真要為了維護貴公子不顧事實真相嗎?若這些東西你們不信,那這個你們也不信嗎?這可是五年前二公子在雲嶽書院退學的證明,雲嶽書院的權威想必不用我多說,這個絕不可能有假。”鄭琦說。
已經有小廝上來拉他,他也是不卑不亢的態度,又拿出了一樣證據。
在旁人錯愕的空檔,鄭琦又說:“二公子當初在書苑裡便是紈絝一個,時時因為打架鬥毆被先生責罰,更是頻頻偷溜出門鬼混,五年前更是直接退了學在煙花巷裡安了家,若是這些諸位還不信,大可以請個郎中來看看他的身子是不是已被酒色掏空。”
“即便鄭某不才,被迫退學,也不至於上門碰瓷一個紈絝,還請諸位大人明鑑,還鄭某一個公道。”
鄭琦聲音鏗鏘有力,震得侯府的小廝們也不敢再上前半步,一群大臣也都面色怪異的在永明侯,秦璟硯,以及侯夫人身上打轉。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鄭琦這邊證據一樣接一樣,倒是秦璟硯這邊,除了一味的發怒再也沒什麼有力的證據來反駁鄭琦,就算這些大臣都是永明侯為了秦璟硯請來的,這會兒在明顯的是非面前,也沒辦法再偏心秦璟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