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遮掩,今日直接明晃晃地勾引了。
手指略微用力,箍著她的纖腰,午時收到信的時候,秦璟鉞也有些糾結該怎麼處理同餘穗的關係,現下看來,並沒有什麼猶豫的必要。
是她自願的,自願留在自己身邊的,如此便是宋驕陽在信裡親筆寫要把她帶走,他也不會放手的。
衣衫散落,秦璟鉞的手緊貼在她柔軟的細腰上,眸光下移,他看著她那節白的沒有瑕疵的纖腰調侃:“小騙子,不是說傷了腰?爺瞧著分明好得很,說,為什麼騙爺?”
餘穗窩在秦璟鉞懷裡,嬌嬌道:“那…許是妾身記錯了,當是摔到別的地方了吧?”
“摔到哪裡了?”秦璟鉞的聲音都啞了下來,盯著她那張比三月桃花還柔媚的臉。
紅唇貼在了他耳邊,餘穗俏皮道:“妾身也記不得了,不如世子自己找找看?”
她聲音明顯不穩,但那雙眼卻含了瀲灩波光,無端勾人。
知道她的眼睛是好看的,這會兒和她視線相對,秦璟鉞還是有了片刻的晃神。
不管她現在為何對自己如此親近,從此刻起,她都別想跑了。
溫熱的手指掐在了餘穗的下巴上,男人的唇隨即附了下來,唇舌交纏在一起,餘穗聽他含糊不清道:“那就讓爺仔細找找。”
噼裡啪啦一陣亂響,桌上的東西被掃到了地上,餘穗被他平放在了長書案上,又硬又冷的桌子激得她打了個激靈,她如柔軟的美人蛇一般主動地攀在了男人的身上。
就在自己的腰肢之下,她好像感覺到了些許不同的觸感,回想著方才這裡放著的東西,餘穗心裡一驚。
莫不是那封信…此刻就被自己壓在身下?
這個認知一出來,餘穗覺得自己一顆心兒都在不停地顫。
那是宋驕陽的信,如今她和秦璟鉞卻在這封信上…
不知怎麼,心底好像升起了一陣酥麻,隨即是些許隱秘的快感。
原來她骨子裡竟是如此卑劣,不然怎會升起這樣的感覺?
“想什麼呢?”男人帶著啞意的聲音傳入耳朵,餘穗猛地回神,她道,“在想世子怎麼對妾身這麼好。”
少女聲音柔柔的,卻像是一柄鈍刀紮在了秦璟鉞的心上。
他自己心裡無比清楚,他對她並沒有什麼偏待,甚至總刻意地責罰她,也就唯獨這兩日,待她稍稍和善,這便是好了?
她怎麼這麼好滿足?
可自己卻因為宋驕陽的緣故,先入為主地把她看作心思歹毒,貪得無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