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撥浪鼓似的:“什麼也不幹,我保證她什麼也不會幹了。”
“好啊,那你回去告訴秦羽,不是隻有你顧深才有本事讓秦家改姓的,我……”靳墨用力的拍了拍胸脯道:“有本事讓秦家從此在雲崗市消失,明白嗎?”
“明白明白明白!”
“明白還不滾!”靳墨低吼。
顧深腳底抹油,跟湯姆貓似的嗖的一聲就跑了,只是美國幾秒鐘,他嗖的有會來了:“影片,影片!”然後又嗖的一聲,又跑掉了。
靳墨拿起黑色的優盤看了看,嘴角扯了抹弧度。
被提及的秦羽,其實也沒閒著,嚼著口香糖吊兒郎當的站在山奈家樓下等著。
人家都說夫妻相夫妻相,自從秦羽和顧深搬到一起去了後,無論是行為還是長相,都頗有幾分對方的神韻了,山奈覺得好神奇。
“既然來找我,為什麼不上樓,這多冷啊。”山奈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將自己包裹的很嚴實,飯館秦羽露腰吊帶加紅色皮裙,外面披著一個黑色呢子大衣,這風度是有了,但這溫度嘛……
“怕你不待見我,就不上去給你添堵了,”秦羽這些日子安安靜靜的,但不代表她沒有關心山奈,得知那次過後他改變了許多,愛憎桁架分明瞭,對人也有了明顯的的界限,自己就知道,想要求得山奈的原諒怕是更難了,就識趣的不再出現。
山奈笑笑。
“其實找你也沒什麼事,就是覺得這個東西應該對你有用處。”秦羽說著,從副駕駛拿出一個黃色的檔案袋,遞給了山奈。
山奈接過,饒了兩圈綁繩開啟,抽出一疊照片和一仗a4紙,上面記錄著一個女人的資訊,二照片上也都是她,其中兩張有亦思菱的身影。
“這是……”山奈狐疑的問道。
“這女人叫詹妮弗,是亦思菱的親生母親,喜歡賭博,欠下了不少的高利貸,年輕的時候還不起錢還下過海,賣過毒,幹了不少的骯髒事。”
山奈隨意的翻了兩張,就看到她被揍得不成人形的樣子,眉頭蹙了起來:“你把這給我幹什麼。”
“有時候輿論是自己最好的武器不是麼,它可以殺人無形。”秦羽笑笑:“武器我交到你手上了,至於要不要用,要怎麼用你自便。”
說著,繞過車頭上了車,衝著山奈揮了揮手,薑黃色的小騷跑嗖的一下就鑽了出去。
山奈努了努嘴,將照片塞進袋子裡,噠噠噠的上了樓,腦海裡在盤算著秦羽說的那句話: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