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似乎是小瑾兒幾歲。”
葉默存點頭道:“不錯,正是他兒子襲了晉王的爵位,今年不過十二,書畫上造詣極高,京中聲名鵲起,只是自幼有心疾,前些日子發病了,宮中託了掌教,讓我去給他診治,這物件牙球便是他贈的。”
管夫人問:“那師兄是治好他的心疾了?”
葉默存搖頭道:“我也只是堪堪控制住病情,保住他不死而已,他是天生的心臟有缺陷,若是要根治,還需要一番周折,我卻是有個古方可以試試,然而那古方上所需的幾位藥,都極為難得,如今正打算到處收集試一試,卻也不是件易事,端的看他運氣如何了。”
管夫人點點頭,葉默存道:“我讓童子們帶你們到後頭梳洗歇息吧,我先去看看你們那丫鬟,待你們休息好後有話再說。”
管夫人便帶著衛瑾和急雲跟著引路的童子到了後堂,住進房間內,果然有童子送了熱水來給他們梳洗。
兩日後,小喜清醒了,葉默存只言餘毒已清,接下來的只是休養問題而已。然而她卻只是閉目裝睡,並不敢看管夫人他們,羅姑姑問她如何會誤食蘑菇,她也只是閉口不談。管夫人卻是摒退了所有人,單獨和小喜談了談,出來後找了羅姑姑,給了一筆銀子,讓她帶著小喜回去,回去後也不必上山了,自在山下住著。羅姑姑看小喜雙目紅腫,雖然心中疑慮,然而畢竟女兒是救回來了,雖然她一直閃爍其詞,卻又反覆問管夫人和雲小姐那天的反應,顯然有文章在內,她卻也不敢再問下去,當日便僱了車,和小喜啟程回聆玉鎮。
卻說衛瑾也問管夫人道:“以後不用羅姑姑了?”他心裡知道以後大概是真見不著羅姑姑了,只是這些年羅姑姑待他甚好,衣食住行,無一不周,到底是有感情在的。
管夫人搖搖頭,半晌卻忽然說道:“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急雲被這話裡頭的凜冽寒氣震了震,忍不住轉頭去看師父,管夫人看她看過來,又正色道:“只要不忠過一次的人,一定會再次不忠,你們當謹記在心!”
急雲和衛瑾看她嚴肅,只得恭敬應了是。管夫人想了想又道:“小喜在我們身邊多年,此次不過是一時糊塗,你們師伯也說了,她的身體臟器受了毒害,之後即使悉心調養,也活不過四十歲,羅姑姑卻是視之為下半生唯一依靠,因此此次小喜下毒,我沒有處置,和普通人不必計較太多。然而在江湖中,若是遇到江湖中人下毒,那卻必須針鋒相對,不可手軟,否則別人看你們軟善可欺,便是被發現,付出的代價也小,就會一再嘗試挑釁,因此當斷則斷,可明白?平日裡更應當防著小人些,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倒是我平日裡太過寬和了,讓她生了妄心。”
急雲和衛瑾又應了是,到底他們與小喜相處多年,對此次兒戲一般的下毒,他們倒是生不出太多的怨恨之心,不過對人心之複雜,倒是有了警醒。
打發走了羅姑姑和小喜,管夫人留下來卻是要和葉默存商量下找父親的事。閒下來葉默存卻也喜歡和衛瑾、急雲聊聊天,或是說些養生的辦法,教他們些辨別毒藥的方法,或是說些從前的見聞,倒是十分可親的樣子,急雲不由的想起管夫人之前說他性格古怪喜怒無常來,如今看起來,卻很是親切平和,這又是什麼情況?
這日葉默存問他們:“你們該著手準備師門任務了吧?如今有什麼打算?”
衛瑾和急雲對視一眼,衛瑾說道:“我和師妹打算去一次百越,聽說當年外公是在那裡失蹤的,我們想去那寶藏之地看一看,看看興許能有什麼線索。”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