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用後背將門抵住,吧嗒一聲響,房門緊閉。
徐棟勾唇,像期待一場饕餮盛宴。
懷裡的人雙頰通紅,神思已不知飄往何處去。他把她擱在床上,下一秒就小心翼翼地欺身上去。最難捨是她的唇,小小兩片也能勾魂攝骨,讓人無法剋制。
他含住她的唇,淘氣地啃噬,蘇喬於混沌中有了知覺,雖渾身綿軟無力,卻也知迎合他的動作,伸手勾住他的雙肩,與他交纏在一處,他吻得愈*,她回應得也愈劇烈。
身體的某一處強忍了許久,終於再沒法老實下去,徐棟既緊張,又羞怯。
緩緩從她唇角移開,一路下移,直逼她的耳垂。
他使壞地在她耳垂廝磨,身下的人忽然有了反應,不住地嚶嚀。他仿若得了嘉獎,一下子將她的耳垂含在口中。
一陣酥麻傳來,蘇喬惶然看著徐棟,緋紅的面容簡直要沁出血來。
卻不知為何,想要說出的那句拒絕的話,怎麼也難以出口。四下靜謐,蘇喬劇烈起伏的呼吸聲在昏暗中愈發明顯。耳邊是徐棟淺嘗輒止的一次次攻略,她招架不住了。
敏感的身體比理智更早一些繳械投降,蘇喬享受著一次又一次的酥麻,雙臂也不由自主地纏上了徐棟的身軀。他寬闊的臂膀和胸膛,抵在她胸口,一顆心跳得那樣亂。
她忽而無聲地笑了,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決定來。做完了這個決定,她反倒覺得如釋重負,曾經她也懼怕會有失貞淑,可是此時此刻,她完完全全了悟過來,把最好的自己留給所愛之人,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
她笑得嫵媚,玉指纖纖落在徐棟襯衣上的第一粒紐扣上。她輕輕動了動手指,紐扣便無聲的解開了……她又笑著移向第二顆。
在她解開第二粒紐扣的時候,徐棟忽而心頭大震,他從她耳邊稍稍移開了一些,低沉喑啞地在她耳畔低語:“可以麼?”
她都已經暗示的這樣明顯了,他卻還像個愣頭青一樣問出這樣的話來。蘇喬說不出自己心裡是竊笑還是哭笑不得。
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蘇喬閉上眼睛,發出了一個幸福的音節:“嗯。”
兩顆悸動的心一點點融合成一個……徐棟情不自禁地又吻上她的唇,直吻得天昏地暗,他才依依不捨地鬆開,眉眼裡一遍遍描摹身下人的面容,他是說不出來的感動——她願意把自己交給他。
“我會輕一點。”他飛快地湊在她耳邊道出一聲親暱的承諾。
衣衫盡褪,他緊緊抱著她,用力揚起寬大的棉被覆蓋住了兩人的身軀。
肌膚相親,寸寸都是火熱,寸寸都幾乎顫慄。
兩個懵懂的人,憑著最原始的愛意互相摸索,他索要,她便給予。
彷彿兩個第一次渡水的人,你牽著我,我拉著你,為彼此尋找掩藏在水下的積石。終於摸索到最後一塊石頭,眼看著對岸就在眼前,兩個人再沒有半分的猶豫。
他顫抖著向前,在衝刺的前一秒卯足了力氣。
兩個人都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劇痛襲來的時候,眼底泛起無邊無際的溫熱,她一點點把眼淚忍了回去,滿心滿眼地幸福歡喜,怎能落淚?
像是學會了數數的童稚小兒,在數到10的時候,就豁然開朗,得了要領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再不需要別人教他做什麼,他也已輕車熟路。
春日繁華,抵不過*情長。
刻骨噬心,食髓知味,她從此是他一輩子戒不掉的癮。
漸漸的,疼痛也煙消雲散,被難以言喻的感覺所取代,在他的每一下耕耘之後,那感覺都變得更加強烈,蘇喬忍不住輕哼出聲來,腳趾也不由自主地彎曲。
腦海裡空白一片,已然什麼都不剩。原來極致的快樂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