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本功法本是你身上的饕餮紋身相呼應,只有它才能將你身體內蘊涵的全部性藥力逐步提升,而激發出來。”
靳長恭斂眉一厲,道:“你怎麼知道我身上的紋身?”
他該不會曾經偷窺過她吧?!
華韶平靜地看著靳長恭,伸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髮,道:“阿恭,為師不會害你,相信我。”
靳長恭能清晰地感覺來自於他手心的溫度,她知道他肯定有事情隱瞞著她,她也知道他不會告訴她的,至少現在不會。
可怎麼辦,她現在既威逼不了他,也脅迫不了他,還被這和尚圈養著。
“這麼說,我現在身體終於有內力了?”靳長恭翻了個白眼,打掉他的手。
華韶亦不惱:“嗯。”
“可是每次我運功時身體就像被火烤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華韶一愣,拉起她的手把脈,沉吟道:“這可能是你體內的經脈正在汲取你身上的饕餮紋身的藥力,一開始或許會不適合,過一段時間當你的身體適應了藥力的散發,便不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了。”
是藥力發揮的作用嗎?靳長恭暗暗驚奇,看來她倒算是因禍得福了,有了這具佔盡優勢的身體,想必她的武功終有一天會恢復成之前的巔峰狀態。
一想到能夠再度擁有武功,靳長恭就有一種抑不住的興奮與激動,她就像一直憋屈囚禁著的潛龍,終於有機會掙脫牢籠,騰飛翱翔,這讓她怎麼可能不高興?
“嗯,我明白了。我知道有些事情你現在不肯告訴我,那我就等你什麼願意再告訴我好了,現在我要去跟蹤人,你有什麼打算?”靳長恭想到剛才耽誤的事情,遂問道。
華韶黝黑的眸子淡淡地看著她,潛臺詞:你覺得呢?那理所當然的表情自然就是要跟著她!
“你不會武功,跟著我會暴露的。”靳長恭挑剔地看了他一眼,有些為難的表情。
華韶瞥了她一眼:“你現在跟為師亦相差無幾。”
靳長恭的臉“唰”地拉下來了,眼角抽搐地瞪著他。
和尚,你敢再毒舌一點嗎?
跟他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比,所謂的相差無幾就是他在鄙視她對不!
事實上,她的確差點忘記了她現在的內力的確是菜鳥極別的了。
提升,一定要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靳長恭此刻心中焰燒的熊熊烈火,雙眸堅定不已。
等她練夠級別的,她決定第一個要虐的就是眼前這個“發騷和尚”!
靳長恭與華韶一路沿著海岸線跟蹤著穆梓易他們潛行,此時她已經繞到了石城的背面,一路上倒沒有遇到什麼人,看來那些一等民並沒有紀律進行巡邏。
想一想也對,在惡魔城內畢竟從來都沒有一個好人,況且這裡是流失之地,物資貧瘠,也不會有什麼人想來這裡打什麼壞主意。
所以除了領主洞府,別的地方是不存在警戒,他們每一個一等民都是獨立的個體,就算是領主也只是他們的領頭,不是他們的主人,所以只有他們自已只需要為自己負責就行了。
靳長恭藏在一塊巨型石頭後面,看著穆梓易一夥人游到一處峭壁時停了下來。
前面根本無路了,他們到底準備做什麼?靳長恭看得出神。
卻不想他們一個鯉魚挺身全數潛進水中,久久沒有浮上來,靳長恭擰眸深沉的關注許久,才對身邊的華韶,道:“看來海底有通道。”
華韶,道:“你準備繼續跟下去?”
靳長恭聞言,臉色有一刻僵硬,她有些遲疑地看著華韶道:“你……你會不會潛水?”
華韶定定地看著靳長恭,眉尖輕顰。
“會,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