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能人頭皮發麻的兇光。
那們鷹隊表情一懼,嚥了咽口水,好像在這一刻就知道,原來他們綁架的人就是那個靳國令人聞風喪膽的魔鬼——靳長恭。
但是,再害怕再畏懼,他們卻不能背叛他們的主子,即使是死!
不再退縮,他們一衝而上,當然他們的目的絕不是想要殺了靳長恭,只想制服她。
此刻,他們也納悶,這個靳長恭明明被封了內力,難道是天生巨力嗎?竟然可以徒手碎石這麼誇張!
看他們就獵狗一樣,一隻,二隻,三隻地飛身而來,靳長恭感覺到了鐵索鏈的鬆動,眼中一喜,卻不敢託大,在一人欺近時甩起一段鬆垮的鐵鏈砸過去。
別看鐵索在靳長恭手中輕鬆,實際上這種玄鐵製作的鐵鏈絕對實打實地重量,只見這一甩那避之不及的一個鷹衛被撞飛在牆上,猛吐一口血。
其它人一驚,有人結結巴巴,道:“你、你的武功恢復了?”
怎麼可能,陛下分明跟他們交待過,她根本沒有內力的,可是剛才那一下絕對不是普通的蠻力能夠做到的!
靳長恭會跟他們解釋這種事情嗎,答應肯定是——不會!
既然說不通,那就直接以暴戾鎮壓!
她一掌,無需花巧的招式,便能夠破石擊碎,所有想阻止她的人都只有一條路——死!
一個閃身,躲過來挾持她的一刀,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抄起地上一塊石頭,狠狠砸去,砸中一個是一個,“啪”的一聲悶響,石頭應聲而碎,黑衣男子頭上頓時血如泉湧。
所以想靠近她的,都被她打得頭破血流,渾身是傷。
一逮到空隙她就用力拔鐵鏈,很快她竟成功拔出一根後,那些鷹衛才徹底驚醒,不能夠再讓她這麼下去,如果她逃走了,那主子絕對會殺了他們的。
所有鷹衛不再溫吞,開始拼命攻擊靳長恭,而另一部分則去召集人馬,勢必要將她留在這裡,明日主子即將正式登基,他們不能讓她出去攪和。
撥出一根鐵鏈正好用來當成武器,它被靳長恭耍成鞭子,作群魔禍世橫掃一片,那些鷹衛畢怒冠衝發地與之一戰,鬥殺廝搏之聲,震倒撞擊。
靳長恭見第二根索鏈也開始鬆動了,便眸若冷電,輕輕巧巧甩動鐵索,那索端就箭也似的射出一段路,鏈身如離水飛躍,若不幸被掃中,那少說也有一百來斤的重量,絕對能將他們的肋骨,內臟擊碎。
她雖然動作很限制,卻仍然迎戰威猛,而鷹衛卻越來越著急,看著一地被撞飛的屍體,他們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與她抗衡,但是他們明知道是死路一條,卻不敢選擇逃遁而去。
終於最後一根玄鐵鏈子被拔了出來,靳長恭臉皮一顫,終於仰天狂笑了起來。
“哈哈哈~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鷹衛領頭的一驚,在他眼中,靳長恭狂發飛舞,那一雙嗜血的紅瞳恐怖異常,根本就神智不正常的模樣。
當他一驚之下,臂影晃動高舉彎刀便趁她沒有留意,從背後擊去,然而靳長恭卻像背後有眼睛一樣,一道黑練就似靈蛇一般捲動激疾而來,一個施轉便打向他的胸口。
對他驚覺時,分明已打中身子,那一個數百斤的鐵鏈連續打到一般,饒是他一身精湛的內功,也感抵受不住,一口猛血噴出,當場絕氣。
而靳長恭卻沒有感覺自己有何不妥地方,她聽著匆匆趕來的一大群人,當他們趕到看著那一地的血漬,軀體怪異扭曲的屍體,都驚呆了。
而靳長恭看到他們,眼中閃過一道紅光,薄唇勾勒出一道駭人的弧度。
“不想死就讓開!”
其實這一句話在這種場合說出來,根本就是一種挑釁,因為她根本不可能放過他們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