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暗中如此對付過公冶,想來他本是想透過公冶,進一步快速地毀掉靳國。
“這個混球東西!”
靳長恭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茶具一跳,也嚇得眾人一噤。
“你,你,你沒事吧?”莫巫白怕嚇著路人,於是就在臉上遮了一層面紗,她看著被陽明鄂的話惹得勃然大怒的靳長恭,嚇得一顆小心臟呯呯地亂跳。
她以為靳長恭生氣是因為被人當眾辱罵,卻不想她氣的是另一樁事情。
“沒什麼。”靳長恭臉臭臭的,額頭上刻著“生人忽近”幾個大字。
花公公斟了一杯茶放在她手邊,有外人在,倒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看她雖然氣,卻沒有想殺人洩憤的舉動,這令莫巫白多少放下了一顆提著的心。
而其它人則覺得靳長恭莫名其妙地。
她上一次跟公冶意外在流失之地碰面,他也沒有跟她提起過這件事情,她雖然聽過別人談過一些靳國在國內打壓商人,但卻沒有料到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了。
一路人,馬車內安靜得令人窒息,這強大的氣勢全是靳長恭在無形當中造成的。
“阿大兄弟,我家到了。”陽明鄂率先受不了這氣氛,趕緊跳下車,朝著車內的人喊了一聲。
接著是陽元與風淮晉等人下車,最後才是靳長恭三人下了馬車,馬車停在陽府前。
靳長恭下車,觀賞了一眼陽府,雖然陽府傳聞富甲一方,但府邸卻不是那種金碧輝煌的大氣,反而是一種精緻雕琢的特色,連圍牆都雕刻著一種太陽型的圖案。
此刻,除了他們,陽府門口還來了一批帶著貨物的商隊。
“他們是誰啊?”
陽明鄂看到後,便上去問著守衛。
“是三少爺你們回來了呀。”守衛看了看等在門外的商隊,回道:“他們是單家的人。”
單家?靳長恭眸光一閃,不經意地問道:“可是那傳聞中與公冶少主有關係的單凌芸?”
守衛一愣,看了一眼靳長恭,看她是由三少爺帶回來的,必定是陽府的客人,便畢恭畢敬道:“回公子,的確是單小姐。”
“那公冶少主,莫非也來了?”她接著問道。
“這倒沒有看到。”守衛搖了搖頭道。
“進去看看,那傳說中能夠迷倒那商界跟神一樣存的公冶少主,究竟是何方神聖。”陽明鄂對這種八卦之事,非常感興趣,急不可耐地朝裡面衝去。
陽元看三少爺一興奮,便忘了“客人”在後,略帶歉意道:“三位,請跟在下進去吧。”
靳長恭回眸,看了看那單家標誌的商旗,淡淡頷首。
而莫巫白則悄悄地拉著她的衣角,擠眉弄眼,使著眼色:“真進去啊?”
不待靳長恭出聲,花公公先一步劃拉開她的手,將她隔開,皮笑肉不笑,道:“別擋了咱們的路~”
莫巫白寒了寒,花公公的眼神好嚇人啊~
匆匆闖進廳中,第一眼便看到那揹著門,站著一名青衣女子,她身材高挑,一頭烏黑的髮絲翩垂芊細腰間,三千青絲用水晶玉竹花簪子微微別住,流露出一種淡然的清香。頸間一水晶項鍊,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手持一把妃竹製的扇子,漫不經心地徐徐張開,。
那青衣女子便是單凌芸,她身邊站著一名褐衣男子,那是她的管事——戒。
“爺爺,大哥,二嬸嬸,我回來了。”陽明鄂一踏進廳裡,便大聲招呼著。
廳中原本正在談話的一眾,一時都停下來,望向門口。
看著像個二世祖一樣沒規沒矩的陽明鄂,老二家的嬸嬸——柳青眉首先站起來,瞪了他一眼,笑罵:“臭小子,沒大沒小,沒瞧著屋裡來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