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的拳頭,道:“放手吧,我清醒了。”
穆領主看著裝著無辜的“柳梅”,胸膛竟洶出一種壓抑不住的笑意,他突然“哈哈”狂放不羈地大笑起來:“你真是一個神奇的傢伙,明明沒有一點內力,卻有這種爆發力,只能說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哈哈哈~~”
靳長恭就裝作看不見他的發神經,只盯著那群明顯傻滯著表情的一等民,一身王者氣勢驟放,沉聲道:“我、贏、了!”
我、贏、了!這一句話就像山洪暴發,轟得一等民都頭暈目眩,他們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背部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斷的瑟瑟抖。
月領主輸了……
這,這怎麼可能!
梅杏算是其中受驚最甚的一個,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姐姐有這麼厲害的一面,這真是她的姐姐嗎?梅杏陷入一種極度懷疑中。
黑豹他們不用說,在這一刻深深地幸慶當初他們沒有來得及對她們姐妹做什麼,否則這下場絕對很慘!
他們茫然像受驚的小鹿,看著帶給他們震撼的“柳梅”的眼光不再復一開始的鄙夷,看好戲,輕視。
他們崇拜強者,此刻靳長恭在他們眼中不再是一個男人或者女人,她是一個值得尊重的強者。
眾人深吸一口氣,也不需要有人叫哄,便自動地排起一行隊,他們端著一張苦行僧的臉,義務反顧地瞪直眼睛看著前方,一個接一個地跳進火煉石上。
火煉路一直是他們用來整治別人的,第一次有人讓他們來嘗試一遍箇中滋味,還真是“**”異常啊~
男人都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他們奉信寧願流血也不願意流淚,他們為了面子,即使痛得想撕心裂肺地大叫,也要硬生生地吞嚥地肚子裡,裝成苦無其事,卻不知道那一股股肉烤焦發胡的味道,還有他們那一張張痛得扭曲的臉早就出賣他們了。
可即使一個個痛得呲牙咧嘴的,他們卻仍舊咬著牙一步一個血印地走下去!
在一個沒有內力,光憑拳腳都打敗了月領主的牛掰妹子面前,他們下意識地不願意認輸,他們也不懂究竟想證明什麼!
這一幕落入其它領主眼中,都閃過一絲沉思。
“哈哈哈,我也贏了,小傢伙你果然厲害。”趙絮雅誇張地抖了抖她的“胸器”,讚歎地大聲拍掌,笑容沒有一點因為裴伊月的受傷而黯淡半分。
她笑容滿面地看向身後那幾個臉色有些沉寂的人。
“巫善,白問謹,願賭可要服輸,還不去跟著一起去受罰啊,哈哈~~”邊說,她就忍不住地笑彎了腰。
難道同時看到他們吃癟,這一次她可要笑個夠本,想不到那個小傢伙真的能夠帶給她這麼大的樂趣,真是太意外了!
巫善虎牙深深地咬進嘴唇,不善陰狠地地瞪了靳長恭一眼,而白問謹揮開胸前的垂髮,則比較有風度地笑眯眯著,只是在經過靳長恭身邊時,聲音壓低幾分道:“有趣,有趣。柳姑娘,在下倒是期待下一次能與你再賭一次。”
“再賭,只怕你輸的將是你的一生。”靳長恭無邪一笑,意義不明地直勾勾地瞟了他一眼。
白問謹嘴角的笑一滯,蹙起眉頭。
而靳長恭話剛落地,眼前一黑,卻毫無預警地倒了下去,只是卻沒有如她所料碰到那冰冷的地面,而是在跌落半途被一個帶進一個充滿乾淨得像雨後薄荷一般的氣息包圍住。
她沒有看見,在她腦袋上有一雙淡琥珀色澤的貓瞳像觀賞一件很有趣的物件一樣,湊近臉龐凝視著她微微顫動的睫毛。在靳長恭暈後,那群原本還忍聲吐聲的暴力狂們終於像得到解禁一樣,指天咒罵不已,幾乎在流失之地稱霸無敵的他們竟被一個小小女子整得瘸腿,一拐一拐忒沒面子地回自己洞屋中養傷。
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