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覺得懷疑了,想我的陣法便是由你親授,你的能力又是我的幾何,我都能走到這裡,你何以會沒有一點察覺便陷入陣法!”
聽到這裡,公冶已恍然回神,心中已經靳長恭與華韶之間的關係有了些許頭緒,卻有些驚異華韶此番作為的目的。
瑪寶則像木頭一般地站在那裡不動,楞著兩隻眼睛發痴地看著地上的蒼帝屍體。
而夏合歡卻是凝視著夏長生,那眸心鑽出的犀利寒芒令夏長生不可見的顫了顫雙肩。
除了他身上的冷意,還有不敢面對的負疚感,無形之中都給夏長生造成了喘不過氣的壓力。
而暗帝方才暗中調息著體內的脈息,此刻尤已能動,卻因為無法汲取新鮮血液,體內的寒意仍舊困擾著他。
他輕喘著,喉嚨中的癢意令他忍不住時不時輕咳聲,他掩唇暝暗的幽瞳不著痕跡地觀察上方華韶身後那一群神秘白袍人。
遠遠看去,只覺他們身輕如紙懸空於橋樑之上,靜默似一尊尊雕塑無聲無息,淡漠著存在感,但一探又覺得似一片汪洋大海,摸不著片際。
顯然那一群反璞歸的頂尖高手!
“我一直不肯相信自己的自覺,不願意放棄那一點點的可能性,我想讓自己相信那絕對不是你,可為何偏偏就是你,你設計了這麼大一個圈套引我們入局,究竟是為了什麼?!”
與靳長恭烈焰熊火氣場相比,華韶像是與她極端的一潭弱水,泛不起一絲絲的漣漪。
他睫毛很長,卻並不彎卷,直直的,垂下眼睛時就像落下了漂亮的黑鳳翎,他淡淡道:“自然是要毀掉整個軒轅大陸。”
那瞬間,頭頂似籠罩了巨大的烏雲密佈,他們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
“……為了神武帝國,你是神武族人?”心好像被拴了塊石頭似地直沉下去,靳長恭覺得大腦有一剎那間是被停頓住了。
“我僅是一門旁支,而真正神武族人遺留下來的正統僅有你一人而已!”華韶一揮袍側身,他身後那一群白袍神秘人都整齊劃一地跪下,他們雙掌合什頂於頭端,朝拜著靳長恭那方。
“我等神武旁支——‘滄海’見過公子。”
靳長恭斂眉抿唇,既末受寵若驚,亦無竭力撇清關係。
反而是公冶與夏合歡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一千年前,我神武家族族人天生性善,謙恭普渡深受民望,卻因此得罪了西方眾強國,最終遭到陷害汙衊被流放到了這貧瘠又弱小的東方大陸,卻不想我們因為天生便擁有強大的體質潛力又被這裡的原著民隔閡,最終竟落得被滅族的下場。”
從天梯處延伸出一彎彎的環階梯順落而下,華韶踩著節奏分明的步履,拾梯而下。
“我們是其中被遺留下來的一支分支,數百年前當我們得知我族在東方被人欺凌滅族之事,可謂是悲痛交加,族長更是濤天怨怒,恨不由帶領我分族直接殺進東方為族人們報其仇恨!”
“然——當時我們卻也身處困境,若沒得當朝帝君的允許便不得私自離開西方大陸,於是帶著那股深沉的滅族之恨,這幾百年來我們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衝破所有錮桎,終於如今我們有足夠的能力踏足一片染滿我族鮮血的東方大陸!”
他語調很平靜,就像在敘述一件他耳熟能祥的故事,但是靳長恭卻聽出了極大的不同。而他身後那些白袍神秘人的情緒也隨著他的話而高低起伏不定,那屬於他們的痛與恨交織成一種氣勢洶洶的壓力,排山倒海。
那波濤奔騰似海嘯的真氣,令公冶難受地顰起眉,靳長恭一掌一揮便切隔一片空間,將他護至其後。
“夠了!”
華韶帶著他們站在靳長恭他們的對面,他看著她,低吟道:“阿恭,你想看一看我族當時的痛苦、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