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為神色的少年人物,甚得他們敬佩。
“公子,您說吧!”
“對啊,有事您就說。”
陽家的人也末拒絕,靜候她要提出的條件。
靳長恭一一掃視他們,眾人竟在她的眸光下,自覺地噤聲。
“首先,我會盡我的力量解決你們安陽城全部百姓吃用水的問題。”
聽到這話,那些百姓可算是樂壞了,本來若是別人說想將他們一城人的用力問題解決,他們還得思考再三,提出質疑。
可靳長恭今天露的這兩手,可徹底顛覆了他們的懷疑,只覺這少年就像天上派來的神仙,會能人所不能的事情。
“感謝公子啊,您真是一個好人啊!”
“公子如此大恩,我等真是感激不盡。”
老百姓爭先恐後地給她跪下來,連忙磕頭感激不盡,而那邊陽家的臉色卻有些沉下來。
先前他們不願意洩露訊息,便是打著算盤將此事以陽家的名義解決了,令陽城百姓更加擁護他們陽家,卻不想如今全算在她靳阿大一個人頭上了。
“但是,我想讓你們能將這一片鹽潭湖的地,全部賣給我,價錢只要你們說出口,我就絕不還價。”
靳長恭上前攙扶起剛才那名搶水喝的老者,老者不自覺仰望著她。
眼前少年面容俊美似鑄,五官立體別緻,別說南方男子那般儒雅風流,但與北旱之地也極為少有她這般精緻玉琢的模樣。
她身穿一件寬袖質地輕盈錦綢黑袍,顏色甚是沉重而莊嚴,與她容光映照之下,周遭再燦爛的錦緞也會顯得黯然無色。
真是一個天神般俊美的少年啊!
眾位百姓聞言,怔怔地看著靳長恭,實則已被她的話給驚喜呆了。
他們會如此像拾到金磚般笑不闔眼的表情,也是有原因的。
安陽城雖屬於靳國國土,但當初先皇——靳蕭騰喜愛瓷器,經常命安陽城替他製作一批批精良昂貴的瓷器,日久月累他因不願意付現帳便欠了一筆帳款給安陽城,後來安陽城的陽家忍無可忍,便動用了靳國幾大世家家族向朝庭施壓。
靳蕭騰自覺理虧,卻又不願意因為被逼迫無奈而付錢,便尋思了一個陰損的辦法,他以安陽城附近方圓百里的土地明著說是賞賜補償,實則是用來抵償。
從此便不是借租關係,直接便是給了安陽城,這裡的百姓也不需要因為土地而交稅,但是坑爹的這片土澇旱成災,既不能耕,又不能作,要來有何用處?
而安陽城的陽家得到的卻是最大一片無用之地,陽家自覺留著一大片荒地無用,便施了一個手段,將這片地分別地“賣”給了城中的百姓,甩掉了這塊燙手山芋。
一開始安陽城的百姓分到地,卻也是高興的,尋思著他們安陽城世代制瓷,也學著別的城市耕種點植物,但是可想而知,最後這一城的百姓都直呼上當。
這一片地,他們尋土三十里,都既不能種,也不能挖出高原好泥來制器,於是這地荒著便一直荒著,久而久之,大家都忘了這片地還是他們的。
“好!好!其實公子您能幫我們解決用水的問題,我們全城人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呢,這地,我們都願意無條件送給您。”那名老者帶頭地提議道。
“是啊,我們怎麼能如此不知道好歹收您錢呢。”
其實私下,還是有不少人想著,若是能賣掉的話,也就更好了。
“買賣是買賣,當初這地是你們花了代價買來的,自然我不能讓你們虧了,還是那一句話,你們只管開口要價,我全數擔下。”
這一番豪氣的話,聽得原來打小心思的人一陣愧疚,但同時卻更欽佩靳長恭為人光明磊落。
所謂瘦田無人耕,一耕便有人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