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門而出。
靳長恭看青娘跑去遮羞了,最於吁了一口氣,這一場鬧劇終於謝幕了。
“震北,派幾個人暗中守在這裡,回宮後便叫雲莫深來替他看診。”
那小子最近不知道在研究什麼藥方,死活看不見人,說是除了她的病,非死非奇非絕世美人,便不親自看診!
這棲鸞自燃燒成一身傷,算是獵奇吧,這小子這次要膽敢拒絕,她回宮便剝了他一層皮,將他裸吊在宮門前!
靳長恭無奈地將這個“潔身自好”的男人抱進了屋內,看著小胖妞一直屁顛屁顛地跟著她,便疑道:“你怎麼不去找你的娘?”
“大哥哥要走了嗎?”小胖妞眨巴眨巴眼睛,直接問道。
靳長恭看她否著腦袋,可憐兮兮的模樣,便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嗯,下次我再來看你。”
小胖妞想了想,才頷首,然後道:“娘娘不會跑遠的,娘娘有時候從那個臭臭的房間出來後,便會像現在這樣臉紅紅的,遮著臉就跑了,可是不用多久,娘娘就會回來的。”
這個是回答靳長恭剛才的問題。
而靳長恭聞言則滿頭黑線。
敢情棲鸞在行動不便時,真被青娘佔了不少便宜,怪不得他即使要昏迷了也不忘拼命地捍衛自己的清白。
這青娘看著文文弱弱像朵惹人愛憐的小白花,卻不想有這麼大的勇氣去非禮一個男子,還是一個變成這種鬼見愁模樣的男子,若不是色急焚身,那就是她愛慘了他了。
留了一些銀子給小胖妞後,靳長恭便帶著震北迴宮,在回養生殿的途中,她看到一列陣禁衛軍大批持刀朝一個方向衝去,他們在看到靳長恭時,臉統統一變。
“陛下?!”
禁衛軍統領林仕呼吸一緊,抱拳便跪在地上行禮。
“臣林仕參加陛下。”
靳長恭視線掃過戰戰兢兢,明顯帶著不安情緒的禁衛軍,語氣淡淡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仕聽到陛下問事,心中一陣抽搐著,連蛋都被扯痛了!他該怎麼跟陛下稟報,咱宮裡坑爹的又發生事故了。
他一定是亡父埋葬的方式不對,不然怎麼到他這兒怎麼就特麼地悲催加三級,連連擺上大事!
本來陛下就對他們禁衛軍的辦事能力質疑不滿,這下可好了又出事了,本想陛下出宮了,他趁陛下末回宮時將事情處理了,就萬事大吉了,可偏偏撞上鬼了,陛下竟正巧回來了。
林仕心中的悲傷逆流成河,他想,他這禁衛軍統領的身份怕是隻能到今天這裡就結束了。
“回陛下,是,是柔儀宮那邊出事了,有一名戴著面具的刺客,突然闖進宮中,他想殺了您的男,呃,是您帶進宮的那位異域男子。”林仕不敢再隱瞞了,只能坦白從寬。
靳長恭聞言一聞,臉色一厲,便咻地一聲縱身而去,而震北亦飛速隨上。
來到柔儀宮,靳長恭站在殿門口處,便看到了殿中一名遊若翩鴻,手段卻毒辣狠絕的黑袍男子與數十位帶刀禁衛軍交手。
接著,她又看到蟒,蝠,骸等七怪竟直挺挺地跪在地面上,臉色晦暗不明,透著一種愧疚,自責,痛苦,種種複雜難辨的情緒。
在殿堂的另一頭,柔儀宮的太監與宮女們則牢牢地護著玥玠,還有稍前進宮準備教授語言的蓮謹之。
只消一眼,靳長恭便能認出那名黑衣男子是誰。
“住手!”
靳長恭一聲如悶雷炸響,驚得眾人紛紛看向門口處。
她移行一個瞬閃便來在禁衛軍面前,與那名戴著一張惡鬼修羅,全身煞氣滲人血管的男子面對面。
男子看到靳長恭,眸底亮光一閃。
“恭!”玥玠看到靳長恭來了,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