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好日子不過要去偷漢子,真是活膩歪了。”
無論什麼時候,都不缺馬後炮的人。
有人就提起來,“你們還記不記得,當初蕭盼兒跟宋方遠結婚在家裡擺酒席,那個隔壁村子的趙勇還過來了,說蕭盼兒答應給他做媳婦。”
“記得記得,不就因為這事兒,宋方遠被砸了□□嘛。”
“我看蕭盼兒偷人的事情估計早就開始了,說不定就是跟趙勇,你們想想啊,當初她還是個姑娘,就知道勾引趙勇替她打架,這個蕭盼兒,打小就不是個安分的。”
也不知道誰先提起來趙勇的事情,大家夥兒看向蕭盼兒的眼神更加鄙夷,言語之間,把蕭盼兒已經說成了□□。
這些話傳到蕭盼兒耳朵裡,她死死的捏起了拳頭,她很想回頭跟著寫長舌頭的人打一架,讓他們再也不敢說她的閒話,造她的謠言。
但蕭盼兒沒有力氣,她覺得渾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就連呼吸都累得不輕。
她下意識的抬頭看看天空,太陽出來了,冬日的暖陽照的人睜不開眼,但蕭盼兒卻感覺不到溫度,她覺得自己全身都好像被浸泡在冰窟窿裡,冷的徹骨。
村裡人圍著她,還在指指點點。
蕭盼兒已經沒有力氣反駁了,她只想離開這,離開這個讓人窒息的環境。
在家門口逗留了一會後,蕭盼兒開始往外走,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只是腦子裡有個想法冒出來,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沒活路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裡,腦子裡只剩下一句話——沒活路了。
宋方遠不相信她,踐踏她的愛情,甚至說出了離婚這種話。宋方遠一開口說離婚,宋大媽肯定不會站在她這邊。
她在城裡沒有正式工作,一旦離婚也沒有地方可以住,就連可以傾訴這件事的朋友也沒有。
最後就連孃家都容不下她,這些天蕭盼兒在孃家休息,本來是想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該怎麼辦,但是在孃家的日子也讓她痛苦萬分,老孃天天罵她,罵她不守婦道,罵她心野了,罵她是一條落水狗,總之怎麼難聽怎麼來。
蕭盼兒一直往前走,精神無比的恍惚,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就看見自己已經站在村後面的那條小河旁邊。
冬天了,氣溫下降,河面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不用跳下去也知道河水冰冷刺骨。
蕭盼兒的目光落在河面上,她一時又有些失神,忽然腦海裡冒出許多的話,有大雜院的鄰居們說的,有村裡的鄉親們說的,還有宋方遠說的,更有她娘和她哥說的。
“蕭盼兒以前就幹過不少壞事,現在幹出偷漢子這種事一點也不意外,沒準就是因為偷人才變成這樣的,她還在哪裝模作樣,假裝自己不知情。”這是衚衕裡的人說的,至於是他們銀杏衚衕的人,還是隔壁青梅衚衕的人,蕭盼兒已經記不清了。
還有鄉親們說的,“盼兒以前跟趙勇的關係可不清白,她還嫁禍給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