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得罪了他,在廠子裡還怎麼工作?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跟他要共事幾十年呢。”
蕭寶珍反握住於奶奶的手,“這確實不是我一個人的事,這是整個衚衕裡的事,蘇福貴天天在衚衕裡偷看女同志,現在只是偷看,要以後他在耍流氓呢。現在把他給揭穿了,殺一儆百,讓他以後再也不敢犯這種渾,反而是件好事,要是等他以後跟人耍流氓就晚了,於奶奶,我也不光是為了小王,也算是替我自己排除一個隱患。”
蕭寶珍笑盈盈的說道:“而且我也不會自己動手,他不會發現是我乾的,你就放心吧。”
於奶奶張了張嘴,“我就是擔心你惹禍上身。”
“我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誇這個海口。”蕭寶珍就說。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到了星星週歲的日子。
小星星過生日的時候是個工作日,家家戶戶都得上班,蕭寶珍跟高敬商量了一下,決定把請客的日子提前幾天,定在前一週的星期日。
這樣一來,衚衕裡的大家夥兒就能過來吃頓飯了。
這一次的宴席一共擺了4桌,蕭寶珍把孃家人從鄉下請過來,另外還有自己在醫務室的同事以及衚衕裡的鄰居們。
別看林林總總的請了這麼多人,但4個桌子還是夠坐的。
一桌10個人,一共40個人。
這個時候請客不像是後世,一家基本都會來兩三個,現在請客一家只會出一個,要是禮金多一些的,可以帶兩個。
也有那不講究的人家,出一份兒禮錢,把一家七八口全都帶過去。
不過這事兒現在已經絕跡了,因為只要這麼幹過一次,後面大家夥兒請客都不會再搭理這人了,時間一長也就沒人這麼幹了,為了一場酒席得罪所有人,這也不值當。
因為結婚和生孩子都沒有請客,這次辦酒席蕭寶珍挺大方的,她跟高敬兩個人花錢請了個廚師。
據說是做川菜的廚師,家裡祖祖輩輩都是做這個的,已經流傳了好幾輩了。
至於這一次酒席的菜,蕭寶珍也沒摳門兒,專門去鄉下買了些肉,也不算鋪張浪費,一個桌上至少能保證有三道肉菜,一條魚、半隻雞、還有一道葷炒素。
其餘的菜就簡單多了,大部分都是豆腐和蔬菜之類的,席面擺出去,既不顯眼,也不寒酸,不至於讓人背後蛐蛐了。
除了肉菜以外,每張桌子上還有一瓶低純度的糧食酒,也是蕭寶珍專門找人買的。
“還別說,寶珍家今天辦的這酒席真不錯,你們瞧瞧這肉,五花三層的,這可是上好的五花肉,得專門排隊去買,他們家今天這酒席真是費心了。”
“可不是,人家結婚和生孩子都沒辦席面,現在孩子週歲可不得好好的熱鬧一場。”
“這酒也不錯啊,雖然度數不高,但是喝起來一股醇香味,一看就是好酒,也不知道寶珍兩口子是從哪兒買的,一會兒席面散了,我問問他去。”朱國平喝了一口糧食酒,若有所思的說道。
許大媽就坐在朱國平旁邊,今天她也挺高興的,罕見的喝起了酒。
許大媽說,“等酒席散了我也得問問寶珍,以後我家辦事兒的時候,也用這種糧食酒拿出來招待客人,真是挺好的。”
“許大媽,你家大方那邊是不是有好訊息了?我們啥時候能喝到大方的喜酒啊?”>br />
提起這個,許大媽笑的合不攏嘴,“快了,快了,這次真的快了。”
“還真的有好訊息了?你跟我們說說唄,大方找的物件是個啥情況,哪裡的閨女,是咱們城裡的不?是城裡還是鄉下的?”
大家夥兒一聽見許大方找到了物件,都覺得挺稀罕的。
畢竟許大方的婚姻問題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