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高敬才開了口。
他沒有立刻給出建議,反而慢悠悠的說道:“寶珍姐,我有個提議,現在不管葉紅纓有沒有懷孕,她身上肯定是有貓膩的對吧?這個我們都看出來了。”
確實如此,葉紅纓的情緒明顯不對勁。
蕭寶珍點點頭,“對,怎麼了?”
“既然她有貓膩,我們就得按照最壞的結果去考慮,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假設她真的懷孕了,那我問你,懷孕的人多長時間才會開始乾嘔?”高敬問說。
蕭寶珍想了一會:“大概是兩個月的時候會出現早孕反應,而且會在那個時候達到巔峰,也就是你說的乾嘔,吃不下飯之類的。但是這種事情有快有慢,快的人一個月的時候也會有的。”
高敬眉毛皺起來,“兩個月的時候她跟二哥還沒處物件,也就剛剛認識吧?那我們就按照一個月來算,上次回去的時候二哥跟我們說,他跟物件也就處了一個月,加上這段時間,滿打滿算一個多月,也就是說,他們必須在剛處上物件的時候就在一起,並且一下子就懷孕了,你說,二哥是這樣的人嗎?有這種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蕭寶珍想都沒想就說,“我二哥不是這樣的人。”
她雖然是穿過來的,但看過原書的劇情,原書中雖說對原身一家子描寫不多,但也多少提過二哥,原書中說,因為原身一怒之下跳河,二哥為了妹妹還去找過宋方遠一家子,但是沒有證據,又是鄉下人進城,直接被宋方遠給趕出來了。
被趕出來後的二哥也沒有放棄,只要有空就要去找宋方遠一家子討公道,讓他們給自己死去的妹妹正名,讓他們給死去的妹妹一個說法。
宋方遠不搭理他,他就跑去鋼廠門口扯著嗓子喊,說自己妹妹被人害死了,冤死了!
可那本書不知道怎麼回事,正義和道理永遠站在男女主那邊,無論蕭建遠怎麼鬧騰,永遠起不了作用。
而宋方遠一家也從沒把蕭建遠當盤菜,宋方遠和蕭盼兒更是把二哥當成他們愛情路上的絆腳石,兩個人被自己的說法感動的眼淚汪汪的。
原書裡最後一次提起二哥,是用那種輕描淡寫的口吻說起來的,說蕭建遠這個炮灰又一次上門鬧騰,還跑去找鋼廠領導告狀,這次被他運氣好,真的碰上大領導了。
但還沒等大領導真正重視起這件事,蕭建遠就出事了。
蕭建遠進城找大領導詳細說明情況的時候,在路上碰見一個被流氓盯上的姑娘,蕭建遠看見有人耍流氓生氣的不行,衝上去跟流氓撕打在一起。
這本來是件好事,但他出手太重,也是運氣太背,把流氓打成了重傷,直接被治安隊抓走了,最後被判刑,送去邊疆勞改。
出了這件事情之後,原本日子紅紅火火的原身一家就徹底銷聲匿跡了,老爹也不再做幹部,回家陪老孃務農,也是怕萬一老孃接受不了接二連三的打擊,一時想不開直接去尋死。
書裡原身一家就是這麼個下場,就好像她是炮灰,那麼一家子也被打上了炮灰的標籤,無論怎麼努力都翻不了身,命運就定在這了,活該他們一家子這麼倒黴。
蕭寶珍並沒有親身經歷過這些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只要想到書裡對於自己一家的描寫,就有一股無名火竄出來,恨不得把這本莫名其妙的書撕爛。
蕭寶珍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情緒緩和下來,又把話題拉回自己哥哥身上去。
無論是書裡還是她認識的二哥都這麼嫉惡如仇,路上看見有人欺負弱小,都要上去打抱不平的人,蕭寶珍不信他會對葉紅纓耍流氓,更不相信他會在還沒結婚的時候,就讓葉紅纓懷孕,二哥根本幹不出這種事情來。
蕭寶珍重複了一遍,“我二哥不會這樣的。”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