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下去,把這隻豬徹底制服,知道了嗎?”
其他人齊刷刷的點頭,雖說心裡還有些害怕,但是看著這隻豬,全都在流口水。
“二哥,我看這豬沒什麼力氣了,咱們一會兒上嗎?”高敬蹲在另一棵樹上,手上拿著把斧子,就問了蕭建遠這麼一句。
蕭建遠搖頭,打量著這隻野豬,看它左突右竄,地上撒了一連串的血,這野豬還是很有力氣,撞起樹來咚咚咚的,左搖右晃。
蕭建遠說,“這頭野豬下崽子之前肯定囤膘了,你們看看這力氣,就是你們現在全都下去,也肯定有人要受傷,一會兒我再下去一趟,給它再來一刀,等血流的差不多,這豬也暈了,沒什麼力氣了,到時候你們再下去,也不至於受傷。既然今天是我把你們帶出來的,得平平安安的把你們給帶回去,這話有沒有道理?”
宋大媽第一個點頭,“對對對,不能讓我兒子冒險,寶珍二哥,那就麻煩你了啊。”
蕭建遠懶得跟她廢話,死死盯著下面這頭野豬,眼看著這頭野豬流著血溜溜達達的,一會兒疼的到處亂竄,一會兒又找到他這棵樹,拿頭咚咚咚的撞著樹。
蕭建遠瞅準了機會,趁著野豬不注意再次跳到地上,提著柴刀走上前。
一個箭步竄上了野豬背,他故技重施,將柴刀橫在野豬脖子下面,狠狠心又剌了一刀。
這回野豬發出更加慘烈的嘶吼,在地上瘋狂打起了滾,其他人坐在樹上看著眼前這一幕,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不為別的,因為這個時候,蕭建遠還坐在野豬背上呢。
那野豬瘋狂打滾,蕭建遠就隨著它打滾,拿著砍刀就跟拉鋸一樣,在野豬脖子上拉來拉去。
這頭野豬脖子上被拉開了一個大口子,更加要發狂了,它嘶吼的越發厲害,蕭建遠一看野豬快要進入最後的掙扎,連忙跳下野豬的後背,一個箭步又躥上了剛才的那棵樹。
野豬爬起來就朝樹上撞。
“咚咚咚!”
這一回,這棵大樹被它撞的發出咔嚓一聲,幾乎要倒下來。
大家夥兒連忙說道:“寶珍二哥你小心吶,小心這隻豬!”
話還沒說完,蕭建遠已經從樹上跳下來了,他大吼一聲,“大雜院的老少爺們兒,趕緊下來幫我!一起按著這隻豬。”
野豬脖子上被蕭建遠拉開的那一道傷口,還在不停的流血,豬血灑了一地。
幾個大媽看的心疼,抱著樹杈子說,“哎呦喂,這些豬血可是好東西,要是能接一點兒,回頭放在盆子裡,等凝固了又是一道好菜。”
“誰說不是呢?以前我還沒出嫁的時候,在孃家吃過豬血腸,那玩意兒才好吃呢,跟酸菜一起燉,能把人香迷糊了。”
“就是可惜這些豬血浪費了,咱也沒帶個盆兒可以接著。”
張俏抱著樹杈子瑟瑟發抖,她被剛才那一幕嚇壞了,現在兩條腿還在打顫呢。
張俏牙齒咯噔咯噔的打著架,聽見幾個大媽說這話,連忙說道:“算了算了,這豬血看著多嚇人啊,再說了,就算帶了個盆接著,咱也不好拿回去,拿回去以後你跟衚衕裡的人怎麼說?總不能實話實說,咱們上山抓野豬了吧?”
“張俏說的也對,哎,可惜了可惜了。”
“別叨叨了,你們看,大家夥兒把這隻豬給按住了。”
幾個女同志齊刷刷的朝地下看去,就看見蕭建遠坐在豬背上,兩隻手勒著它的脖子,跟這頭野豬對抗,野豬被勒著脖子,動都不能動,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還在不停的嘶吼。
其他幾個老爺們兒一擁而上,有的按著豬前腿,有的按著豬後腿,宋方遠轉悠半天,找不到地方按著,最後一屁股坐在豬的屁股上。
大家夥兒忙活出了一身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