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想法,“於奶奶,要不這樣吧?索性您今天好人做到底,把白菜買回來之後順便幫我曬一下,你一個人幹不動,讓許大媽幫著一起幹,等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倆一人帶一個國營飯店的大白饅頭怎麼樣?”
別看曬白菜說的簡單,買回來的白菜要一個個剝去上面的老葉,把泥土拍乾淨,然後一個個攤放在屋簷下曬,還要反覆的翻面,這活兒可不是個輕鬆的活兒,於奶奶一個人幹不動的。
“那感情好,我就等著你的大白饅頭了。”於奶奶笑呵呵的說。
許大媽也擺了擺手,“你就不說給我大白饅頭我也願意幫你幹呢,咱寶珍平時為人做事兒都敞亮,不像白家那個老太婆,我就願意給你搭把手。對了,我聽說去年你家的酸菜全都醃倒缸了,今年我來幫你弄,保證香噴噴的,你一冬天都能吃上不倒缸的酸菜。”
哎呦喂,想起去年那缸酸菜蕭寶珍就覺得心疼,明明她也是按照教程弄的,甚至還參考了高敬的意見。
高敬說他娘以前也是那麼弄的,結果他們去年醃的酸菜一開始還吃的好好的,沒過多久上面就長了一層毛,全都給壞掉了。
沒放住,吃到後面白菜葉子全都爛了,可惜了那一缸好白菜。
蕭寶珍立刻點頭,笑眯眯的,“那我先跟您說聲謝謝,回頭我家酸菜醃成了請您吃炒酸菜粉咋樣?”
“那我等著你的酸菜粉!”
“啥酸菜,我聽見你們一直在說啥酸菜,說的我都流口水了。”齊燕扶著腰,慢慢的從後院走到前院來,好奇的看著肖寶珍三個人。
許大媽噗嗤一笑,狐疑的盯著齊燕的肚子,“小燕,我看你這次懷孕一直在吃酸的,加醋的那個架勢,恨不得把醋缸都倒裡頭,不會又是個兒子吧?”
說起這個齊燕就愁眉苦臉,“可不是嘛,跟懷我家鐵頭的症狀一模一樣,當時也是愛吃酸,恨不得抱著醋瓶子不撒手,這次又是,我看八成又是個小子。只可憐我家朱國平天天夜裡在家嘆氣,他就想要個閨女。”
“那你們倆可有福了喲,兩個皮小子以後天天在家打架。”許大媽偷笑。
齊燕擺了擺手,轉移話題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
“我們在說醃酸菜的事兒,怎麼了?你們家今年也要醃嗎?你這肚子恐怕不方便吧。”
“是啊,我現在就好那一口,今天早上還在發愁醃酸菜的事兒,就聽見你們在這兒聊上了。”
“寶珍剛才說,今天請我和於奶奶給她醃酸菜,回來的時候給我們倆一人帶一個國營飯店的大白饃。”
“還能這樣啊,那能不能順帶連我家的一起醃了?回頭我給你倆一人一張鋼廠澡堂子的澡票,過年前去痛痛快快的洗一次澡咋樣?”
齊燕家裡是雙職工,每個月都會發澡堂子的票,但她家裡只有三口人,根本就用不完。
澡票這個東西是有時效性的,哪怕偷偷去黑市給票販子都不會收,所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