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升級的,怎麼,我現在的級數很丟人嗎?(某殘:廢話!法師本來就是出了名的招式華麗又沒用,級又低的話,你不想混了?!)
自己來回躊躇了一會,還是下了線。
才摘下頭盔,爸爸就推門進來,坐在了我的床上,沉默地吸著煙。
“什麼事,爸?”一定有什麼事,我心裡有些忐忑。
“哦,也沒什麼,”爸爸彈了彈菸灰,“快過年了,去奶奶家以後……凡事忍著點。”
“知道了。”心裡忽然麻煩起來。
家
奶奶家和我同輩的只有三個:大爺家的大哥,25歲,高中未畢業,憑著自己的美術功底在成都遊手好閒中;大姑家的二哥,23歲,總一副看不起人的冷淡樣,目前長沙念一本中,學習計算機軟體,計劃畢業後出國,前途無量;小姑家的妹妹,18歲,人生得碧月羞花,在唸一所全國聞名的貴族學校,立志考上清華。
在這個冰冷的家中,我和大哥就是他們挖苦和諷刺的物件。
每年過節時的全家團聚,時間上就是接受侮辱與全力忍受。
爸爸也知道,可是,無能為力。
我從爸爸手中搶過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後長嘆一聲,煙霧便升騰起來——又要去那個“家”了嗎……
接下來很長時間內,我上線幾乎都遇不到什麼人,就自己四處晃著打怪升級,慢慢得竟也升到了35級!
所以說,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啊~~
小心翼翼地將頭盔放起,過年這陣子大概是上不了線了吧?
年三十晚上,我們三口人還是一起去了奶奶家,今年居然四個小輩都聚齊了!
我和二哥、妹妹匆匆打了個招呼就一頭扎進小屋裡和大哥開始唧唧喳喳了。
我們兩個從小要好,長大後更是臭味向投,同病相憐,所以每年相聚,真正彼此想念的也只有我們兩個了。
見面先給了彼此一拳;然後兩人高興地一同倒在大床上聊天。
他說他很不容易;開了個小店做廣告設計;有時候賣狗;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