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傳遞著。
忙碌的大家似乎都忘記了在主廟裡陪伴著狗娃的悍婦,此時的悍婦,瞳孔已經無神。呆滯著看著前方,而身體則是靠在了棺材上。這樣的悍婦如同一夜之間老化的老虎,更加的獲得村民同情。
村裡的道路上在不見隨地玩耍的小孩,家長們都害怕自己的孩子也成了狗娃那樣,便紛紛的禁了孩子的足。噠木雪今日意外的走出了她的房間,平時,要不是有什麼大事她是絕不會出門的。這是十年來她第一次無事,出了家中。
一路上有幾個青年和噠木雪打了招呼,噠木雪回以笑容,然後走人。噠木雪走得很慢,似在想些什麼,也似在回憶著什麼。噠木雪早上起床時,發現了放在她枕邊的信。才意識她藏了十年的心事,昨夜竟然告訴了一個她認識還不到六日的男人。然後,然後她就想起了山公廟,想起了曾經關押過楊懷的地窖,想起了他們之間曾走過的每個地方。當思念空前氾濫,噠木雪能做的就是順從自己的意識,走出了噠木府。
噠木雪走過的每個場景都喚起了她對楊懷的想念。十年,噠木雪自己也非常的不相信,她居然愛了楊懷十年。這幾天,噠木雪一直覺得,楊懷就在身邊。當村裡接二連三的出現死亡死,噠木雪則相信,是他回來了。以復仇的姿態向村民挑戰,為她們的愛情,為她們那胎死腹中孩子報仇。
而昨夜的七位老者,今天聚集在了一起準備去往噠木府。當七人到時,噠木夫人已經坐在大堂,等待著他們。“噠木秀,今天是不是可以提問那犯人了”說話的還能有誰?當然是噠幕了。噠木夫人聽著噠幕直呼她的名字,心中頓時一陣不舒服,但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了句可以了。得到吩咐的老者,便請人去邀請軒亦舒來做客村長府。
依舊是昨晚的大堂,依舊是昨晚的那幾人,軒亦舒覺得自己這18年來所有的耐性都給了這裡。軒亦舒決定不忍了,地窖潮溼的空氣他可是再也忍受不了了。“年輕人,為什麼你要殺死寧昊他們”得,這次問得比昨夜還直接。軒亦舒是沒有打算在回地窖了,可並不代表他會老實的回答問題,縱使軒亦舒真的老實回答問題了,老者會信?
“噠木夫人,噠木成是怎麼死的。身為他的枕邊人,我想你會知道的。是嗎”軒亦舒並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另問了噠木秀一個問題。當噠木秀聽到軒亦舒反問時,臉色微變,但很快便恢復了。“是我知道,你似乎搞錯了重點。你應該回答我們的問題”軒亦舒心裡冷笑,那你就是承認你知道他的死因嘍,病死的?真當他那麼好騙?或許噠木秀壓根就不知道軒亦舒看出了噠木成的真正死因,才會說謊的吧?
“年輕人,你今天不說出為什麼,那我們只能村法處置你了。”聽到噠戈赫說這句話時軒亦舒覺得自己很冤,還是冤得莫名其妙的那種,他不過是出現在寧昊屍體旁,他不過是剛來村裡就出事了,怎麼就成了有嫌疑的人了。“你們以為村裡死那幾個人就夠了?不,還遠遠不夠。是你們在隱藏什麼急需找個替罪羊”是的,軒亦舒是成了他們的替罪羊。為這幾筆性命買單,而從昨晚他們便一直想讓在軒亦舒承認他來這裡是有目的的就看得出了,這其中必有什麼隱情。
“閉嘴”一位看上去較為成穩的大喊了一聲。軒亦舒看了老者幾眼後,便走向了椅子坐了起來。“聽寧昊說你叫軒亦舒。你本不該來這裡,你剛來這裡就出事。你做了什麼你最清楚,我們必須給村民一個交代,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這件事你必須得扛起來”老者已經把話挑白了說,意思就是軒亦舒你就活該來當替罪羊的。當噠木夫人聽到如此直白的說法後,只是皺了眉頭也不說什麼。是啊,她們必須給村民一個交待。
“愚蠢”軒亦舒坐在椅子上,背靠著翹起二郎腿這十分不雅的動作。當他還要繼續說下去時,大堂突然闖進個村民。村民深喘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