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往她的白皙頸項重重一啃咬,不看她一眼就走出房間。
良久,小鷹才回過神。她摸摸自個的左側頸項,又呆掉了。
他幹嗎咬她啊?會痛ㄋㄟ!
“立刻?”沈光罩大叫。
“立刻!”
“尊,你哪裡不正常?”
“正常男人的生理慾望發洩。”
電話那頭的沈光罩沉默了會兒,終於還是大膽的問道:“你的慾望和你的‘妹妹’沒有關係吧?”“如果你自願請調到北歐的分公司,再逞口舌之能吧。”
電話斷了。
沈光罩聽著嘟嘟嘟的聲音,嘴角開始抽搐,老半天后他發覺肚裡的大小腸八成打結了,因為他笑到抽筋。
“尊,你就快栽了,而且是栽在你高價買得的奴隸手上。”忍住笑意,他趕緊去找名高階應召女來為總裁消消慾火了。
躺在五星級套房裡的歐陽尊煩躁極了,他已經抽了滿地的煙屍。
敲門聲響起,他的聲音不帶任何溫度,“進來。”
“嗨!”一身露胸露背的應召妓女,婀娜多姿的扭腰擺臀走進房裡。
“你好,我是艾咪。”這男人好俊。
他冷冷的一睨,不理會她的騷蕩放浪,只想紆解對那小傢伙的強烈渴望。
該死的奴隸!他一閉上眼就看見她沾染墨汁的嬌俏憨容。
那副模樣他居然覺得可愛,還念念不忘,
艾咪快速剝光自己的衣服,她走到床邊。
“先生?”這男人怎麼冷得像寒冰啊!不過這樣的淡漠氣質卻像是一塊磁鐵,牢牢的吸引了她。她是社交圈中的頂尖交際花,所來往的物件都是事業有成、權傾一方的富豪仕紳。這男人即使穿得輕便,也無法抹煞他那天生的卓絕氣勢。
“你是哪個上市公司的負責人吧?”她以塗滿紅色蔻丹的指尖,輕輕颳著他的胡碴。
歐陽尊的聲音和神色一樣冰,“我是誰與你無干,你是妓女,盡你的本份即可。”
艾咪一愣,然後嬌豔的笑了,“你真性格,這樣的男人最有魅力了。”她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來取悅他,即使成為他偶爾的娛樂用品也無妨,甚至她可以不收夜渡金,只因為他讓她心癢難耐,從來沒有男人可以勾起她這麼強的慾望。
她拉起他的手觸碰她,然而他卻眉頭深鎖……
見他似乎毫不動情,慾念已然勃發的她,粗野的扯開他的褲腰帶。
歐陽尊倏地揮掉她的手。“出去。”
“啊?你不享受了嗎?但是沈先生已經預付我一筆高額的夜渡資了。”
“那些錢你拿去便是,不必歸還。”
“但是我還沒有和你……”他怎能這般耍弄人啊,女人也有情慾,急需解脫痛苦。
“別讓我請人上來架你走!”
冷冷的眸光射向她,她不禁渾身打顫,這男人若狠起來,一定是那種毀天滅地的瘋狂。
“我、我立刻出去。”慌慌張張的穿妥衣服,艾咪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離開。
歐陽尊難受的闔起眼,半晌,他痛苦加劇的睜開雙眸,煩躁不已的爬梳及肩直髮。
“該死的奴隸!該死的……”他後悔了,不該買下她!
買她為奴一定是他這一輩子最錯誤的決定,她讓他失控了。
更該死的是,他竟然對別的女人沒有性致!她在他身上下了蠱嗎?
他想要她!天殺的,他瘋狂的想把她揉進他的骨血裡!
開了一瓶烈酒,他以唇就著瓶口灌飲,他需要大醉一場,他一定要把小奴隸的笑容給丟出腦海。
小鷹覺得耳朵癢癢的,有人在咒罵她,或是思念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