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叫六子!”六兩蹬蹬跑去後院宿舍。
不過後院的宿舍內卻有一個不速之客。
張六兩一進宿舍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屋裡的氣氛不對,六子被一個光頭死死的摁在床板上,而六兩的床鋪上做著一個穿的風衣的男人。
風衣男子年紀大約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留著一頭烏黑的長髮,長得很像古惑仔裡面的東興叛徒烏鴉,不過他的身材沒有烏鴉的扮演者壯實。
烏鴉黑衣男子看到張六兩進屋,笑著道:“回來了?我以為等不到你呢!”
不過風衣男子的笑容讓張六兩有種想揍他的衝動,太他媽欠揍的笑容了。
“放開六子,這事跟他沒關係!”六兩平靜道。
風衣男人朝光頭遞了個眼神,光頭鬆開了摁著六子的手,徑直走到門口把門,大有一副誓不罷休的態勢。
“找了你一個月才在這裡找到你,藏得挺深,東西在哪裡?”風衣男對張六兩道。
“什麼東西?”
“盒子裡的東西!”
“盒子裡只有一把小刀,沒有別的東西!”
風衣男站了起來,走到張六兩跟前,倆人個頭差不多,不過在氣勢上六兩要輸於風衣男半截。
那種久經沙場的氣勢一下子就凸顯在風衣男身上,不是那種刻意的顯露,而是不自覺就流露出來的氣勢。
六兩在北涼山見過三百斤的野豬,那種想把六兩撕爛的感覺跟今天面對風衣男子一樣。
不過六兩兄是平著一把利刃屠殺了那隻三百斤的野豬,縱使它長著一身尖銳的刺,縱使它有一身蠻力,而六兩兄只做了一件讓其徹底煙氣的事情,那就是生生的劃開了這隻畜生的肚囊。
風衣男手指戳著六兩的胸口道:“別跟我打馬虎眼,上次你把我兄弟打傷的事情先放一放,今個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保你不死,不然你倆都得把小命留在這裡!”
“唬人誰不會?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這人不喜歡撒謊!”
風衣男笑了,臉上再次掛起那種欠揍的笑容,朝門口的光頭使了個眼神,光頭會意,從腰間掏出一把刀子,徑直走向六子的方向。
六子一手操起一根鐵棍,怒道:“這是老子的地盤,六兩跟他們拼了!”
只是六子的話沒說完就被急速跟進的光頭一腳踹向了六子身後的床鋪,六子始料不及,一頭紮在了床鋪上,索性沒有傷到筋骨,一個骨碌爬起來握著鐵棍就朝光頭招呼過去。
光頭一把抓住鐵棍,一拳砸進了六子的胸口,六子被光頭硬生生的砸倒。
光頭一手拎住六子的脖頸,刀子架起,衝著六兩的方向道:“我數三聲,再不說實話,你這兄弟就沒命了!”
張六兩的手探到了腰後,摸了摸金刀,這一動作被風衣男瞧在了眼裡,他道:“最好別掏武器激怒我!”
六兩剛要說話,就聽見門口噠噠噠跑來一人。
趙東經前腳邁進:“張六兩,我娘喊你”
只是話沒說完就沒宿舍內的場景驚呆了,一手捂著嘴呆在當場。
“跑去報警!”
張六兩說完這句話,手指嗖的從後腰掏出金刀。
中指和拇指捻住金刀,一把甩向架刀的大漢,與此同時單腳踹出,目標直奔風衣男。
金刀嗖嗖嗖的飛向光頭,飛影般的速度,光頭只看見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自己的手臂就硬生生的被金刀沒入,頓時鮮血橫飛,光頭吃痛的扔掉手中的刀子捂著流血的手臂大罵道:“這刀子怎麼他媽的這麼快!”
六子魚躍而起,一把操起鐵棍照著光頭的面門砸去,攢了半天手勁的六子狠狠的砸進了光頭的面門。
光頭哐噹一聲倒地,六子叫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