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琳感應到這裡的符文透過某種難以察覺的方式聯絡到了另一個空間。戴琳的法力打在這些符文上面,全部被轉移了。哪怕是他,一時半會也不可能攻破這個祭壇。
“費南迪先生,我們召喚您過來,是想讓您保護我們回家,不是調查這個祭壇……”克萊爾小心翼翼地提醒。
戴琳回過頭看向克萊爾,突然問起了一個一直想問又沒機會問的問題:“等等,你怎麼會有這枚後……戒指,怎麼知道如何把我召喚過來的?”
戴琳一開始以為是佐拉求救,才心急火燎地坐泡沫寶珠進來。但很明顯,這兩個女孩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克萊爾很可能連佐拉和戴琳之間的關係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想到會在這種關鍵時刻寫信的?
克萊爾與珍妮對視了一眼。克萊爾有些遲疑:“那個……好像是光明神指引我這麼做的……”
“哈?”戴琳一臉懵逼。光明神?那是什麼東西?可以吃麼?
克萊爾臉上有些猶豫,似乎知道她接下來說的話有足夠離譜,以至她在詞語的選擇上有些掙扎:“大概是一個月前,也就是我和珍妮開始追查到這批祭壇沒多久後,有一天晚上,我和珍妮突然同時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穿著淡藍色長衫,周身閃著朦朦朧朧純白色光芒的冷俊男人對我們說,我們現在正在調查的案件影響著世界線的走向。為了天下蒼生,我和珍妮必須一起同心協力,繼續按照這條線索調查下去,但是祂又說,邪惡很強大,我們倆都會有生命危險。要想活下來,我還需要從我母親那裡,把她珍藏的戒指偷過來。說如果有朝一日我有生命危險,可以用祂教的一個咒語開啟這枚戒指的空間,然後將求救信扔進空間裡。說只要這樣,就能召喚出一位拯救我命運的人。”
珍妮點點對,表示克萊爾所說沒錯。
頓了一頓,克萊爾說:“珍妮的夢跟我差不多,只是沒有戒指這一段。我們今天被追到倉庫裡的時候,珍妮跟我說,那位神明所說的時候就是現在了,於是我把求救信扔進戒指——然後你都知道了。”
戴琳聽完只覺得牙槽都在隱隱作疼:不用說了,肯定又是那根攪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