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火炕一燒,秋冬交季的冰冷雨水帶來的涼氣直接被驅散,桌上的菜品那可都是頂級的山珍,喝的沒有什麼名貴的酒,就是正宗的二鍋頭,只不過不是外面賣的那種,是從酒廠直接拿出來的,就連屋子裡的女孩子,也都用小盅喝,如果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不去仔細辨認桌上農家菜方式做出來的山珍,你會覺得這一屋子四桌菜也就一兩千塊錢,這群人也就是普通人的聚會。
酒是酒壺熱著,菜明顯是剛剛上桌熱氣騰騰,都計算好了楊以辰的路程,他進屋時,杯碗筷都沒有動,炕上的駱剛和沈靖都在等他,莊羽李秋平等人今天也只有坐在下面的資格。
在場的人楊以辰幾乎都見過,也都算是認識,隨便拽出一個,要麼祖輩父輩行走仕途,要麼家裡就是億萬家財的富豪,楊以辰掃了一眼,在角落裡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汪曉飛,這不是未來大x的老公嗎,在藝壇,可謂是名人了,在這間屋子裡,就只能是角落位置。
眾人紛紛跟楊以辰打招呼,在這裡,他不是大明星楊以辰。
整個房間佈局跟北方的民居一樣,只不過更大了一些,進門左側是一鋪火炕,正對著挨著火炕的是一桌,右側是並排的兩桌,雖說只是一次踐行吃頓飯,坐在哪裡學問卻是十足,身份地位資歷等等都體現在裡面,即便是一張桌上,你坐在哪裡都是學問,以今天這佈局而言,誰離這三位主角近,誰的位置更容易站起身走過來,那無疑是要更尊貴一點點。
楊以辰其實很享受這種被抬高的狀態,但他卻不喜歡跟這些公子哥們相處,不為別的,他覺得自己沒有對方聰明,心思沒有對方深,在一起時間長了容易露怯還是小事,擔心被他們算計。
一個沈靖,說實話楊以辰已經相處的很累,他只能用強勢來偽裝自己並不精於的人際交往和權謀算計。
另一個原因也是他擔心跟這些人在一起時間長了容易懈怠,沈靖還好,現在算是扛起他們家這一代的大旗,很努力很上進,平日裡接觸聊的也都是正事,你到了莊羽李秋平這裡,整日的風花雪月,玩樂享受腐蝕著你的意志,不多接觸就是怕被帶進溝裡,這也是他時至今日還是一個根本不懂得小資享受的原因,什麼紅酒多貴是好東西,什麼奢侈品什麼奢華的物件,什麼好的馬匹好的車子好的‘玩具’,這些東西他還是一概不懂,他就覺得有這個時間,不如把曾經跟自己一起共事過的哪些武替,覺得跟自己相處不錯的,暗中拉扯一把,讓這個時空下的他們不至於還做一個最底層的小武替。
“來,大家共舉杯,敬駱哥一杯,以後咱們兄弟也多了一個地方去轉一轉,駱哥,蜀中美女如雲,兄弟們以後可就奔著你過去了。”
沈靖就是沈靖,一句話開場,讓氣氛輕鬆下來,讓大家都暫時忘記了彼此的身份,不提駱剛即將升任的位置,也不提他未來的身份,提的是兄弟關係,無形之中拉近彼此距離,抬高在場諸人的身份。想想以後駱剛的身份,真要有朋友去了,美女如雲的招待合適嗎?顯然是不可能,但有這麼一句話放在這,其實就足夠了,在場這些人去哪玩,誰還沒點門路,各種享樂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小意思。
“乾杯。”
第一杯酒,在場男人一兩半的圓潤小酒杯,一飲而盡,女人小酒盅也都沒有一個矯情的,這場合,不需要花瓶,能在一起玩的,都懂得什麼場合怎麼應對,這明顯是小圈子裡的人聚在一起喝喝酒說說話,男的不會帶女伴,女的也不會帶男伴。
第一杯酒喝完,大家也就變得非常隨意,拿起筷子,吃著喝著,要的就是這種很隨意的氣氛,也唯有這樣的酒局才能讓大家盡興,真要找個會所大家在優雅的環境中喝紅酒,反倒就沒了這氣氛。
“駱哥,四十出頭就兩槓四花,我可等著看你五十歲之前晉升將軍了,實權師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