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將很多歌曲演繹的跌宕起伏,但這麼多年了,春晚在這方面我是比較認可的,寧可唱一些口水歌且讓一些跨界的演員來唱、或是亂七八糟的混搭,只要觀眾喜歡,只要能夠在大年夜熱熱鬧鬧的,這就是好的,我相信沒幾個人會真的靜靜坐在電視機前,去欣賞一首歌曲,就算他有那份心,窗外的鞭炮聲也會告訴他,嘿,哥們,今天可是最該放鬆心態好好玩樂一場的日子,你在幹什麼呢。”
“歌舞風格,春晚其實已經做到了極致,我不認為還有什麼改革創新的必要,唯一能做的,就是我們做出更牛的環境配備來,所以,此刻朝廷臺的演播大廳還是封閉的,在有限的空間下,能夠加入的東西我都加入了,能夠承載演員的舞臺或許小了一點,整個現場觀眾可能要三到五排,但整個舞臺,已經初步達到了太陽馬戲團的演出現場標準……”
楊以辰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直接在幾個人聽到太陽馬戲團幾個字臉上露出驚容之後,直接道出:“這一次的舞臺設計,演出設計,太陽馬戲團的團隊,已經制定出一個完整的方案,是一個巨大且完整的故事,今年的春節晚會,我就要有講故事的方式,呈獻給全國觀眾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視聽饕餮盛宴,讓喜笑顏開成為當晚的主旋律,爭取多將一些觀眾按在電視機旁而不是牌桌旁酒桌旁。”
什麼不用說了,幾個人全都醒酒了,直接就伸手跟楊以辰去要那成型的方案。
要說穿插所有節目都迎合一個主題,那是扯淡,但一個大的框架之下,以歌舞穿插的主線,還是能夠呈現給大家一個喜氣洋洋的故事,大過年的,不求甚解,只要能讓觀眾們看得舒心,覺得今年春晚挺有意思,沒想過要拿起遙控器換臺,這,就足夠了,這,就已經是現在所能做到的極致。
春晚三十年,多少英才早已經將各種創意各種能夠在春晚上合適的想法,都付諸於實現,很多東西都已經不新鮮,觀眾們也不會覺得看了之後能怎麼樣。
創新二字,何其之難,與不可能幾乎就已經劃上了等號,能夠有一點點新穎的主題並且能夠完美的呈現出來,對於春晚就是了不起的改革。
太陽馬戲團的表演,幾個人都看過,也都服氣,真正致力於將舞臺表演藝術達到一種視覺感官極致的表演,或許玩雜技最好的還都在華夏,但華夏那些雜技高手可是以進入太陽馬戲團為榮,那是一個真正意義上完全用心來製作滿足觀眾需求表演的團體,楊以辰有份收購,如今已經將馬戲團中的一部分人安排在了燕京,創意、技術、操控、實踐各個方面的人才匯聚一堂,他們現在已經做好的是大故事,已經編排出來的是整個輔助效果,剩下還要靠彩排的時候各個節目定下來之後,再進行一輪最為緊鑼密鼓的安排和調整。
趁著他們看策劃的時候,楊以辰補充了:“華夏的舞蹈團體,我是不擔心的,只要用心,它們作為整個晚會最不可或缺的綠葉,一定會為晚會增光添彩,在我這裡,彩排我更看重綠葉,會給更多的時間他們,而不會將更多時間給一個個節目中的表演者。”
“不管你的節目多麼優秀,我需要的是你在彩排的時候,拿出來的東西就已經是成型的,而不是到春晚彩排和稽核現場來讓我們大家為你糾錯。”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實在我看著不順眼了,大不了我逆天而行一回,將整個晚會以太陽馬戲團的標準玩一次,讓大家看看世界最頂級的大型雜技表演晚會是什麼樣子,技術如何服務於表演,創意如何讓表演變得更具有故事性,讓觀眾們不會覺得自己只是看了一場雜技表演,而是看了一場非常規模宏大的有主題有故事的晚會。”
“在我這裡,條條框框的東西會被打破,你們可以擁有更為自由的創作空間,但也同時會對你們進行更為嚴苛的要求,什麼時候都是給予與索求形成正比的,不能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