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不及掩耳之勢,等到安保衝進來的時候,大廳內除了人沒受傷,幾乎所有東西都已經被破壞掉。
楊以辰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看了一眼蘇子陽,他是清楚知道自己即便來服軟,結果也是一樣,那索性不如就玩把大的,不單單是為了出口氣,更是告訴所有自己的生意夥伴,你們怕個屁,天塌下來,我給你們頂著呢,蘇子陽怎麼了,他也只是個人,是人,就會有弱點。
楊以辰再一次的走向蘇子陽,與他擦肩而過時,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紐西蘭的奧克蘭……”
一個地址,最後落上一句:“哈洛特夫婦讓我問候你的舅舅。”
蘇子陽儘管不明白這個地址的意思,但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看著對方向外走的身影,他沉默著沒有開口,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你跟對方玩自己習慣的那一套,對方不接招,不僅不接招,還跟你直接來強硬的那一套。
在場的人,真心都沒有想到,楊以辰敢這樣,他是瘋了嗎?這等於一次將在場所有人都得罪了,他要幹什麼,明天他的兄弟集團難道不想開門了嗎?
這些人只要一人打一個電話,叔叔伯伯一叫,在規則允許之內,不算以權謀私的範疇之內,隨便出一點小招數,都能讓你楊以辰和你的公司徹底無法應對。
砰!
楊以辰一拳,砸在了門口的牆壁上,牆桌布塌陷的下面,鋼筋混凝土的牆壁,硬生生被砸塌了一小塊,他這一拳,也讓那些想要讓安保動手的衙內們,放棄了這個想法,真動起手來,看這意思,這小子是不怕事鬧大,而他們,恰恰是最怕事情鬧到檯面上的。
掀桌子,那也得是按照我的方式掀,我不想輸,那就只能打在你們的七寸,來吧,你們玩小動作,我就玩大動作,今天只是一個開始,明天你們任何招式來我都接著,每一種我都放大到全國乃至全世界都看得真真切切,我兄弟集團做錯了什麼,要檢查可以啊,要審計可以啊,要調查可以啊,我們為了鞭策自己,將會邀請超過三十家的國內外媒體,監督公司的錯誤稽核,有錯誤我們就及時改正,真要到了不可被改正的錯誤,大不了我公司關門。
這,就是楊以辰傳遞給蘇子陽的態度。
我得罪你們不怕,要玩,我就陪你們一起魚死網破,別跟我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話,我楊以辰會給你們十年的機會嗎?
走出這棟樓的楊以辰,上車之後拿起放在車中的電話:“張清新,擬定,兄弟集團總部遷移香江的具體實施方案。”
牽一髮動全身,那我楊以辰也可以任性一次。
想要拿小刀子在背後一直捅我,我不受這個。
更為重要的,楊以辰這態度不是給蘇子陽的,要說他看不上對方那是扯淡,可要說多麼忌憚也純屬無稽之談,他是給上面看,我楊以辰不是聖人,我可以為國家做貢獻,但當少數人的想法竟然試圖作為一種集體意志來給我下最後通牒時,我不缺少斷腕的勇氣,我楊以辰受什麼都可以,就是不受氣。
樓上,一屋子的目瞪口呆,怎麼不是我們要給他一個教訓嗎?我們這麼多人集結在這裡,最後被對方瀟瀟灑灑的玩了一圈,然後離開,那我們成什麼了?
一群傻缺?
蘇子陽先沒考慮這些,而是打電話給舅舅,電話撥通後迅速結束通話,想了想,打給母親,將剛才楊以辰說出來的那個地址複述了一遍,然後提到了哈洛特夫婦。
母親的反應,讓蘇子陽意識到了什麼,看來,自己似乎只有兩個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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