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展小憐乖乖捧起來書本,還有公司其他學生也都紛紛看書,當然,他們看書也是公司開的,不定啥時候就有客人上門,對現在公司的大部分員工來說,公司的業務和學業一樣重要,他們下個學期的學費都湊起來了,壓根沒往家裡要錢,誰不在意這份工作?以前是打醬油的,現在大家都認真對待了,公司發展起來了,他們可是元老級員工呢。
對展小憐來說,期中考試什麼的和平時上上課真沒什麼區別,她只要在書上看到過的內容考試考到了就沒有她不會做的現象,人家考試拼死拼活起早貪黑的背書,展小憐只要翻翻書就行,考出的分就是別人高,這個可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妒忌都妒忌不來的。誰有她那腦子啊。
穆曦看書都快看累死了,一看展小憐整天悠然自在的,氣的要死,“膠帶你不看書別在我面前晃,我眼睛看著可疼了。”
展小憐翻白眼:“拜託!是你自己在你老公那不想帶,偏要跑到公司來複習的,怪我?我走了,萬一公司有什麼事你解決?你不復習了?”
穆曦氣鼓鼓的捧起書使勁看,白了她一眼:“怪胎!”
展小憐瞪圓了眼:“你才怪胎呢。”
期末考試就這樣在展小憐半學半玩的過程中過去,考完了大部分學生都收拾東西回家,展小憐和穆曦傳媒的部分員工往公司跑,雖然放假了,不過公司裡請假回家的學生還真沒幾個,都想留著公司繼續上班,他們回老家也是找實習地,還不如在穆曦傳媒可以正經拿工資呢。
能從穆曦傳媒最困難的時候熬過來的,肯定都是願意做事的,創業基金沒下來那一陣,公司來來去去好幾批人,工資少,整天沒啥事,一看就沒啥前景的公司,熬不住的都走了,現在這些都是陪著展小憐一起過來的人。那些離開的學生有好多都後悔了,特別是在穆曦一舉成名以後就更加的後悔,穆曦成名了,連展小憐都上電話被記者採訪了,公司的知名度在學校裡一下子就高了,很多學生想進去都進不去。
假不假的其實就是那樣,展小憐現在的幹勁可足了。
車禍的造成的腿傷有所好轉,展小憐腿上的藥都是展爸帶她去換的,邊痕那女助理期間還給展小憐打電話,展小憐直接說了句:“你們錢都給我了,養傷足夠了,你以後不用來了。”
展小憐說的可是真的,真不用來了。女助理就覺得展小憐裝的,把自己都弄傷了想接近邊律師,現在還說什麼以後不用來了,這不是裝的是什麼?邊痕把錢丟過去就沒問過,女助理就希望自己能看到電視上的那些戲碼,想著這女人怎麼一點戲劇性都沒有呢?要是鬧起來多有意思?展小憐要是知道這女助理這扭曲的心裡,絕對能把她扒光了往邊痕面前扔,你這麼願意熱鬧,直接上不就行了嘛?
“絕地”那邊的業務展小憐在自己腳傷以後也安排了其他人過去,她現在得注意養傷,要不然腳殘了不是很坑爹?
等她雙腳能著地正常走路的時候展小憐特地給邊痕打了個電話,電話是在早上九點鐘左右打的,按照展小憐的理解,這時間一般人都該起床了,特別是定點的上班族,可能還會起床跑個步鍛鍊下身體什麼的,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有人接,展小憐聽到對方粗聲粗氣的一聲:“喂——”
展小憐腦子裡立馬想到了邊痕那張看起來十分清冷硬朗的臉,覺得這粗聲粗氣的聲音跟那人應該不協調才對,特別是,她還聽過邊痕的聲音,聽著是有的像,不過沒這麼粗啊。展小憐將信將疑的“喂”了一聲,然後試探著問了句:“請問……是邊痕律師嗎?”
那聲音似乎氣鼓鼓的回了一句:“我是。”
展小憐默了默,聽著是有的像,不過這語調是怎麼回事?“那個邊律師你好,我是展小憐,就是你被上次在擺大校園內撞傷的那個女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