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不用太過緊張,而是要適當的放鬆心情。
姜月聽著自然是鬆了一口氣,忙賞了一些銀子。之後又乖乖的喝著安胎藥調理身子,希望腹中的孩子更加的健康。
只是大夫說了,這胎相雖然安穩,可是切忌房事。姜月聽了態度嚴肅正經的話語,不由的一愣,之後便是紅了臉。這種事情,她自然是會注意的,不過之前想著等三個月後稍微補償楚慎,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姜月撫著自己的小腹,只覺得孩子最重要,而且楚慎也不是一個*燻心的人。
晚上,楚慎回來得遲,姜月早就已經睡下了。不過自打懷了孩子之後,姜月一向淺眠,一聽到動靜便起來了。
楚慎見狀,趕緊讓她躺下,可是姜月感受著他身上的寒氣,又摸著他冰冷的雙手,柳眉微蹙,心疼的責備道:“這麼冷的天,怎麼穿這麼少?”雖然開春了,可外頭還是極冷。
姜月只穿著一身白綢寢衣,楚慎怕自己凍著她,這才親了一下她的臉頰,道:“我先去沐浴。”
說著,便起身去了浴室。姜月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想著這幾日楚慎極為忙碌,差不多每天都是很晚才回來。懷孕之人本就是極缺乏安全感的,姜月只想好好同自己的夫君相處,讓他多陪陪自己。不過她也知楚慎事情多,不可能像過年的時候那樣,一直黏著她。
等楚慎洗完澡回來的時候,才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他下意識的摟住妻子,只覺得這被褥之中甚是溫暖,回到家見到妻子,連心都暖洋洋的。如往常一般,他問了一些她今日做的事情,有沒有按時吃飯、喝安胎藥?身子有沒有不舒服?
等問完了,才低頭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又湊上去啄了一些,道:“快些睡吧。”
姜月哪裡睡得著,她軲轆軲轆就靈活的爬到了楚慎的身上。她將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之上,親了一下他的下巴,眨了眨眼睛道:“衍之哥哥,陪我說說話吧,好不好?”白天瞧不見他的人影,也只有晚上才能說說話了。
知道自己這些日子冷落了妻子,楚慎便點了點頭。
只不過這般的姿勢,他則是情不自禁的往那個部位看去,之後更是忍不住揉了揉,偏偏嘴上還是一本正經的,“想說什麼?”
姜月暗道楚慎沒正經,卻也沒有翻身下來,只是乾脆將整個身子貼在他的胸前,不許他動手動腳,雙手更是牢牢的環著他的窄腰:“說什麼都行。”
難道見她粘人,楚慎的嘴角不由得翹了翹,之後才道:“今日我進宮遇見了太子妃,雖然那日的情形她沒有看到,可是她卻將這個給了我。”說著,楚慎將手裡拿著的物什給她看。
楚慎的指尖,不過是一顆再簡單不過的珠子。
姜月瞧著楚慎手裡的這顆珠子,便想起了之前沈寶璇害她落水之事。雖然那日在宮裡的事情她也懷疑過沈寶璇,可是還是沒有證據。如今,她瞧著楚慎手裡的珠子,便有些疑惑。
這次,也是因為這珠子?
楚慎瞧著她這副表情,才緩緩啟唇,問道:“阿月,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姜月頓了頓,覺得自己什麼都瞞不過楚慎。可是這種事情,若是她說懷疑沈寶璇,恐怕有些不大妥當。她瞧著楚慎的眼神,便心虛的從他身上爬了下來,又察覺到他伸手扣住了自己的腰,這才無奈的皺了皺眉。
姜月見楚慎一副她不說就不准她睡覺的樣子,這才小心翼翼將上次落水之事說了出來,末了還道:“雖說沒有確鑿的證據,可是瞧著她後來的態度,想來是她所為。”只不過這件事情,她還是沒有告訴楚慎,她不想把這事兒腦袋,權當是吃一塹長一智,之後離那沈寶璇遠遠的便是。
楚慎卻是面無表情。這件事情,他心裡一直耿耿於懷,只不過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