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官差將劉一舟從地上架起,年紀稍大的吳立身想要起來攔住卻被官差一腳踢在牆角,而年輕的敖彪腳上應該有傷,站立起來時也有些費勁,吳立身看著劉一舟的背影大聲吼道:
“劉兄弟,記住我們平西王府的人都沒有軟骨頭。”
陳默瞟了眼吳立身嘆了一下,硬骨頭又如何,一樣是被那些封建統治者玩弄的傻瓜,什麼清與明,這些對漢人百姓來講都是奴役大家的邪惡王朝,不管是那個皇帝當政,百姓也只是被愚弄的物件,在百姓不能做主的時代,再硬的骨頭在遇到主子時也會卑躬屈膝。
死牢的刑訊處緊挨著,兩個官差將劉一舟鎖在一根十字立柱上,陳默讓雙兒看好方怡,五個看守有兩個在牢門處,牢頭和另外兩人在此,不過陳默沒有打手勢,雙兒和方怡都不敢貿然動手。
陳默招過牢頭問道:
“你說這小白臉快要受不了是怎麼回事?”
牢頭齜牙一笑露出漆黑的牙床,陳默看著他的笑容差點反胃,這牢頭卻嬉笑著說道:
“這小白臉不是長得細皮嫩肉麼?他隔壁牢房的那個死囚是個性格扭曲的傢伙,之前便是因為幹了幾個俊秀男子才被判處的秋訣,他給了上個牢頭百兩白銀,讓牢頭將這小白臉送到他的牢房;
好幾次後這小白臉便受不了那種折磨,所以幾次詢問中都有想要說出真相的打算,不過每一次都被那個老傢伙在牢房中大吼給阻擋了。”
“這樣麼?派一個人去吧那老頭嘴巴堵上,小雙跟著去看著他們。”陳默回頭對雙兒示意了一下說道。
雙兒跟著一個官差離開,原本還在牢裡叫喚的吳立身聲音很快便停止,陳默讓方怡跟著他走到劉一舟身前,這方怡看著悽慘無比的劉一舟眼中憐惜無比,不過她卻不能開口說話;
陳默瞟了一下方怡,手中拿出一根銀針眨眼便刺入劉一舟的肩井穴,隨著劉一舟慘叫一聲,方怡臉色一變就準備開口,可就在此時,劉一舟一下變得猙獰無比的臉上露出哀求說道:
“我招,我招……我們不是平西王府的人,我們是沐王府派去刺殺康熙嫁禍吳三桂的殺手。”
半月沒有招的劉一舟居然就這麼招了,就連一旁的牢頭都覺得奇怪,不過陳默心裡卻詭異的笑著,他的銀針之上有一種來自於海大富藥箱中的奇藥撓心散。
這種撓心散沾上一點就會讓人從面板癢到心底,但是這種藥物並非是毒藥,實際上只要能忍住這種藥物的刺激,對於修煉陰陽磨那種詭異武功有著強大促進作用。
陳默每次都只敢用一點沾上面板,在奇癢開始是運轉陰陽磨內勁將這種奇癢用肌肉經脈的運動消除,這一次他直接將藥物從銀針針尖刺入劉一舟的穴道深處,只不過眨眼間那種要把人靈魂都折磨碎裂的奇癢便把心智早就被摧毀的劉一舟逼得招供。
方怡雙眼震驚著看向劉一舟,這就是她的未婚夫,她心裡百折不撓英雄氣概的大英雄,居然在她前來救他時出賣了整個沐王府,原本就被陳默定下的邪惡條件逼得有些精神衰弱,這一下方怡猛然被劉一舟的背叛給刺激到,她從腰間猛地抽出腰刀,沒有絲毫猶豫地一刀便刺入劉一舟的胸口。
“噗嗤……”鋒利的腰刀直接穿過劉一舟的心臟從背後穿出,在場之人一個個都被嚇得一愣,可陳默卻瞬間身形一晃,手中腰刀連續劃過兩道寒光將牢頭和另外一人脖子劃斷,此時嘴裡正在吐血的劉一舟哆哆嗦嗦地看著方怡說道:
“我…招了……。為什麼…還要殺…我?”
方怡眼淚如瀑布般流出,可她嘴裡卻寒聲說道:
“叛徒,可恥。”
熟悉的聲音讓劉一舟眼神一聚,可方怡充滿血絲的眼中殺意讓他逐漸喪失掉意識,陳默跨步上前,帶著方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