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只是一個引路人,修行艱苦,只怕劉施主吃不了這樣的苦頭。”
“什麼修行?”崔荷果然好奇追問起來。
林夫人代澄空答道:“自然是冥想禪坐,經絡通了,疾病也都消除,常與澄空大師悟道,我也察覺身體強健了不少。”
林夫人不斷與她灌輸修行的好處,崔荷半信半疑始終未答應,樊素以回法堂聽經為由,與崔荷先行一步。
出了廂房,崔荷忍不住回頭,看著掩上的屋門,木魚聲再次響了起來。
崔荷不復來時心情,愁眉緊鎖不與樊素說話,樊素不由輕嘆一聲,喟嘆道:“郡主不必放在心上,宮中有那麼多的御醫,杜醫官就是婦科聖手,不妨請她來為你診治。”
崔荷愁緒未消,但不想把情緒帶給樊素,只好淺笑著應下:“是該找杜姐姐看看。”
兩人走下階梯,繼續往法堂而去,樊素心中有疑慮,開口說道:“今日那位澄空大師,我不曾聽過他的名諱,既然他醫術這般高明,理應出名了才是。”
“禪光寺佛門弟子眾多,你都能一一認全不成?”
“我認不全,佛門弟子總該能認出來吧。”樊素看著兩個挑水的僧侶迎面走來,心生一計,故意走上前來攔下兩位僧侶。
他們停下腳步,放下擔子,合掌施禮,樊素也回以禮節,主動問道:“敢問兩位師父,禪光寺中,可有一位名叫澄空的大師。”
兩位僧侶對視了一眼,頷首道:“回施主的話,寺廟中,確實有一位澄空師兄。”
得了肯定的答覆,他們也不再懷疑。
巳時過後,寺廟後院往來的人逐漸稀少,特別是臨近午時,已有許多人往齋堂趕去,要食用寺廟的齋飯。
他們兩個人誤了聽經的時辰,乾脆派了丫鬟去告知大夫人,她們在齋堂等她聽完經再過來一起用齋。
不用緊趕慢趕往法堂走去,二人的速度便慢了不少。
往回路過觀音殿前,崔荷倍感傷神,不願多看,樊素卻拉住崔荷,指著殿內的一個女子的側影說道:“那不是關淑寧嗎她過幾日便要進宮了,這個時候還上山拜佛做什麼?”
崔荷往裡看去,確實看到了一身素色襦裙的關淑寧,她裝扮得低調,若不是她側身對著正門,光看背影實難分辨。
“也許是來求子吧。”崔荷說完就覺得有些不妥,崔瀛今年剛過十三歲,身子骨那麼孱弱,就算通曉人事,也不容易懷上吧,她的如意算盤只怕會落空。
但崔荷不得不警惕起來,若關淑寧真的懷了皇家血脈,豈不是給了關家人東山再起的希望?母親到底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走吧,先去齋堂。”
二人離開觀音殿,去了齋堂。
剛踏入齋堂,米飯飄香,五臟廟便叫囂起來,齋堂裡備有素齋,粥面自取,米飯不限。
寺廟當中,眾生皆平等,因此崔荷她們也無特權要求來些精妙的素食,只能與尋常百姓一樣。
在齋堂中坐了一會,法堂講經就結束了,夫人小姐們魚貫而入,各自尋了地方坐下用膳。
與大夫人一道前來的,還有一位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