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謝翎親吻著崔荷的皓腕,微微敞開的袖口飄著淡雅的茉莉香氣,唇舌蜿蜒留下一道溫熱的吻痕,潛入衣袖深處,尋找暗香盈袖的根源。
想到今日崔荷抱著謙哥兒時流露出的溫柔,謝翎心頭生出一片火熱,他忽然說道:“咱們什麼時候也能有一個孩子?”
正昏昏欲睡的崔荷驀地驚醒,她菱唇微張,卻久久說不出話來。
她說不出來的話後來都被謝翎堵在了嘴裡嚥進了肚子裡,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用身體力行告訴她什麼時候才有。
被翻紅浪之際,崔荷悄悄將枕頭墊在了自己腰下。
崔荷剛做完這一番小動作,便被謝翎發現,謝翎疑惑問道:“墊個枕頭做什麼?”
眼看著他要抽出去,崔荷制止道:“表嫂說……說墊個軟枕容易懷上。”
“她跟你說這個做什麼。”謝翎還不知曉表嫂今日與崔荷探討過閨房之術,還以為是妯娌之間的閒聊。
崔荷本不欲解釋,但是在他的再三追問之下如實相告了,黑暗之中,崔荷看不見謝翎眼裡透露出的狹促笑意,他提著她的腰將她顛倒了個上下,趴伏在她後背上,親吻她熱燙的耳尖,啞聲道:“表嫂話糙理不糙,往後可多跟嫂子閒聊,回來再與我探討一番。”
寂靜的夜裡,唯有那一聲聲清脆的銀鈴聲縈繞於黃粱之上,時快時慢,時響時斷。
一連下了數日小雨, 終於在七月最後一日放晴,幸好初一當夜沒有下雨,否則帝后大婚的日子就要往後推遲了。
謝翎作為使臣, 要率朝臣去鄭家迎接皇后入主東宮,因此天還沒亮,聽荷院裡便亮起了燈。
經過這幾日的悉心照料, 謝翎的眼疾有所好轉,白天能看清近處的東西,只是夜裡還是看不見,想要完全康復, 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日。
崔荷剛起榻,尚未來得及梳洗,任由一頭如瀑的墨髮披散在肩頭, 她拆下衣架上的官袍親自為他換上, 繫上革帶時, 仰頭問道:“遞了告假的奏摺沒有?”
“遞了, 已經準了。”謝翎摸著她如綢緞般柔軟的青絲溫聲安撫。
想起今日帝后成婚的典禮,除了他們這些朝廷官員要進宮, 誥命臣婦也得進宮觀禮, 他叮囑道:“今日大婚,人多眼雜, 你進宮的時候小心些, 跟在母親身邊別亂跑。”
崔荷站在他身後替他梳髮, 給他戴上官帽後,正了正衣冠:“知道了, 我又不是第一次進宮,倒是你, 眼疾才好一些,別太操勞,能讓旁人去做的,你就別逞強。”
謝翎唇角翹起,應道:“好。”
將人送出屋門,邱時就在門外候著,躬身行禮後,又聽了崔荷一番囑咐,忙頷首答道:“夫人放心,我會照顧好侯爺的。”
目送他們二人離去,崔荷回屋收拾了一番,換上誥命夫人的袍服,與大夫人一道進宮觀禮。
馬車將他們送到皇城側門便停下了,遠遠望去,皇城內外鋪紅掛彩,鑼鼓喧天,路遇匆忙行走的宮人,大都換上大紅衣裙以示喜慶。
今日皇城內戒備森嚴,所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