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在他們眼裡形同虛設。
過了一會,男子推開她,淡然說道:“你該回去了。”
他背對著她起身穿衣,將榻上的汗衫,褻褲一一穿戴妥帖,又將落了滿地灰塵的袈裟拾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塵,重新系在肩上,恢復成了一個嚴守戒律清規,清心寡慾的和尚。
他正是前不久與崔荷見過面的澄空。
女子坐在榻上,撈過小衣慢悠悠的穿上,看著他把香爐裡的檀香熄滅,不由抿嘴冷笑。
“今日你又陪了幾個女人?”那根檀香木已經燒到了一半,看樣子,他今日接待的女客不少,她冷哼一聲道:“搞那些女人,有意思嗎?”
“不該管的別管,你今日應該老實待在家中,萬一被人瞧見,你就不怕壞了主子的大事?”
女子嬌哼一聲,繫好衣帶,套上罩衫,不情不願地說道:“他們不過都想利用我罷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才不願意嫁給他,一個病秧子,哪怕身份再尊貴,遲早不也是要死。”
“話不能這麼說,如果不是他,你又如何能脫離苦海?難不成,你還想被人當做工具,去籠絡那些肚滿肥腸的侯爵?”
女子起身,走到澄空面前,伸手摟住了他。
三日後便要進宮,她心中惴惴不安,想要找他消解一番,看著他將一個婦人送走,她便被醋意矇蔽了腦袋,不管不顧的要將他身上的痕跡壓下去,但幸好,他今日沒碰過。
“蕭逸,你可喜歡我?”
蕭逸抬起關淑寧的臉,薄情的唇揚起一抹多情的弧度,他笑著說道:“不喜歡會為你籌劃這麼多?你就安心按照計劃行事,籠絡一個病秧子,最好的辦法便是以柔情感懷他。”
“若他喜歡上我,你就不會吃醋嗎?”關淑寧衝他挑眉一笑,看似隨意,心裡卻十分緊張。
“吃,見不得你對他好,因此我得時時看著。”蕭逸說起情話,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關淑寧盯著他光禿禿的腦袋,伸手去摸了一下,摸到了冒出來的胡茬,“拿剃刀來,我給你剃乾淨。”
蕭逸卻推開她的手,說:“不用了,我厭倦極了光禿禿的樣子。”
關淑寧嗤嗤笑出聲來,“怎麼,要還俗了嗎?”
還俗了好,她巴不得蕭逸趕緊離開佛堂,不再跟那些女人拉扯上關係,她知道蕭逸喜歡已婚婦人,如今她也要嫁做人婦了,一定就能得他喜歡了吧!
“還不還俗對我來說,並沒有差別。”
關淑寧伸手攀住蕭逸的脖子,嬌笑著看向他,細長的眼睛因為帶著綿綿情意,顯得尤其魅惑,因她年歲還小,身上糅雜著少女的嬌和婦人的媚,比起青澀的果子,她是飽滿的蜜桃。
她攀附著他的肩膀,湊到他耳邊,往他的耳垂吹氣道:“蕭逸,不管你穿著的是袈裟還是道袍,我都想要將你剝乾淨了,赤條條的與我共赴巫山雲雨。”
蕭逸面無表情的盯了她許久,忽然將人抱起快走幾步壓到窗臺上,將她兩腿纏繞在自己腰上,正欲順應她的要求,窗戶底下不知哪兒跑來一隻野貓,有人被嚇著,啞著嗓子叫了一聲,隨即馬上掉頭就跑。
關淑寧嚇得渾身一僵,哆哆嗦嗦的說道:“是誰?”
蕭逸放下關淑寧,悄悄拉開窗戶上的一道縫隙,親眼見著兩個女人一起逃離禪院,他眯起了眼睛,是她。
關淑寧湊過來,正巧看見崔荷拐出院門的身影,她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崔荷她……她聽到了多少?
關淑寧抓著蕭逸的手臂,面露遽容:“不能讓她說出去,她如果告訴了大長公主,我還怎麼進宮?如果爹知道了我們的事,我會死的。”
她和蕭逸往來本就瞞著關榮膺,若被他知曉他們暗中有往來,還破壞了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