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
安各望著近在眼前?的喉結咽咽口水:“沒,沒什?麼,繼續吧……”
洛安有點疑惑。
這種時候她雖然很容易昏頭昏腦,但?一直有種質樸得可?愛的誠實,絕對不會做出偽裝或掩飾。
所以他又耐心地重新?準備了一次,妻子眉間逐漸放鬆,又再次收緊——
她又往後縮了縮,縮的動作太快,險些從他手臂上摔下來。
洛安立刻就把她撈緊:“怎麼了,豹豹,你哪裡不舒服嗎?”
“……沒,沒有。我就是太久沒有了……咳,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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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認真瞧了瞧她。
哪個地方舒服哪個地方不舒服,他也是曾用?陰陽眼細細確認過的——況且,已經是婚後第三年,他清楚且熟練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像音樂家熟悉一支練習千百遍的基礎琴曲。
應當沒做錯什?麼啊,之前?她的反應也很熱情。
所以洛安沒有懷疑,他安撫性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只以為是太久沒做,她又害羞了。
……意外的是個很容易在關鍵時刻害羞的人?啊,豹豹。
洛安稍微退開一點距離,壓低聲音,第三次徵求意見:“那,如果你願意,就再放鬆一點?”
“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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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各抓緊他的手臂。
心理上是很想做的,生理上的反應也很積極……但?不知為什?麼,一旦真正?開始……
就是有點疼疼的,不舒服。
並不是那種“夜生活時伴隨刺激出現的正?常的微小疼痛”,安各能很清楚地分辨出來——
不,甚至不需要“分辨”,因為她的夜生活從未有過任何“疼痛”,第一次時就沒有。
流血沒有,疼痛沒有,就只是最初因為過於刺激抗拒了一陣,之後每一次都是水到渠成。
因為是和最喜歡最喜歡的物件一起,僅僅注視他的眼睛就會升起親近的渴望,僅僅分開一個星期就想要不管不顧地親暱……
而物件本身,又是一個異常謹慎、冷靜、溫柔的人?。
安各被丈夫照顧得很好,各種意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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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習慣在他懷裡忍受任何疼痛。
安各本想著忍一忍就算了,不能破壞氣氛,也不想讓他為難,哪怕是她也知道如果讓男人?接連三次在關鍵時刻被打斷,實在有些過分——
可?“疼痛耐受力”在被物件抱著哄時,就是趨近於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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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第三次嘗試繼續時,她直接“哇”地一聲哭出來了。
“不要!”哭聲瞬間破除所有曖昧氣氛,“好痛!”
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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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氣,也有點被第三次生生打斷的不爽,但?更多的是驚嚇。
就像安各從未在這種事?上體驗疼痛,洛安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妻子真情實感?地哭著喊疼。
他被嚇得徹底沒想法了。
第一反應就是仔細檢查,有沒有傷口有沒有血——不對啊,我接二連三被打斷,完全沒有開始啊,怎麼會弄出傷口或血呢——難道是她的後背磕碰到哪裡了——
水蒸氣慢慢退開,再無曖昧、格外清晰明亮的浴室裡,洛安把她翻來覆去檢查了個遍——
嚴肅的,擔憂的,膽戰心驚且全神貫注的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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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結果是一切都很好,只除了小腹那塊的手感?比過去變軟了一點,似乎是長胖了。
洛安輕輕捏了一下她